黃州吳北述獄北述葬其祖於朴載春田畔, 載春索其直, 北述毆之, 翌日致死。傷處頂心肉綻作孔。實因被打。壬子十月成獄。
本道啓, 芒鞋批頰, 棗杖撞頭, 推諉諸朴, 全不近理。○刑曹啓, 推諉子弟橫打父兄, 倫理滅絶, 語意兇悖。
判, 吳哥一人, 朴哥五人, 朴載春被打致命, 則打之者, 似不出於北述。北述段, 依回啓施行。九月
北述妻金女擊錚。○本道啓, 十條稱冤歸虛, 一死償命無疑。○刑曹啓, 撲擊旣無推諉, 呼籲益綻粧撰。
判, 道啓論列, 雖似然矣, 其矣十條稱冤, 或不無一二其然豈然之跡, 令道臣嚴飭主推官, 別具意見, 反覆核實, 於來頭同推之時, 措辭報來後, 狀聞爲旀, 刑獄至重, 不敢一毫違越於臨獄用刑之際焉, 觀此査案, 檢官之用棍於檢庭, 其爲駭悖, 莫甚於此。前此關西有如許所犯, 特以武倅之未經事不讀律, 姑從末勘之末勘, 拿來嚴問, 考律處斷是置。此獄則反於是。黃州牧使, 最稱蔭官中極層履歷兺除良, 渠之地處, 尤不宜放意飾怒是隱, 則殺獄之閉窓聽理, 拷掠之雜用棒綁。一邊之說, 雖難盡信, 而亦豈以虛無孟浪之說, 白地做出乎? 初檢用刑, 猶法外, 況用棍乎? 査招亦不以爲無是, 其爲擧措之無嚴, 決不可尋常處之。當該檢官前牧使李彦植, 施以禁錮之典, 以懲他倅, 成獄時監司李敬一不知, 亦罪罷職。計其月日, 在向來關西事處分之前, 而兩西邑倅之迭犯, 可知近日法綱之掃地。卿其遍飭諸道道臣處, 後有更犯者, 當施加一等之律, 俾各着念, 莫或犯科。乙卯十一月
本道啓, 非無可疑, 終難傅生。
判, 朝廷刑政, 當觀大體。藉使手勢十分分明, 器仗十分的實, 痕損十分狼藉, 詞證十分詳備, 旣不能平問成案, 準式完決, 則一言以蔽之, 曰此未具之獄也。獄之已具者, 猶且服念, 況此獄之未具, 有如彼乎? 不須更問, 以未具之獄, 付之道臣, 卽爲酌決爲旀, 毋論搗與棍之竝施與否, 用棍一款, 尤爲昭然, 不止於一人, 而亦非專出於被告者自明之計。爲査官者, 隱然以題外之說, 取招於不當問之時, 有若分疏前官者然, 紀綱所在, 萬萬駭然。日前判付, 只以李彦植禁錮爲敎, 初無法外用棍査問之命, 則渠安敢以不干於殺死肯綮之事, 提及於入啓査案乎? 主推官兼任守令鳳山郡守趙義鎭, 爲先施以先罷後拿之典。使行當頭, 一刻曠官可悶, 卽令該曹口傳差出, 待下批, 給馬下送, 同推是在瑞興府使李舒永, 待使行還來, 令該府拿處。丙辰正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