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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尙道
大丘 尹得成獄得成, 憾申淌等, 誣以淌子若孫錫·達·私人鄭博謨等, 戊申餘黨, 成興柱, 德相之黨。癸卯正月成獄。
本道啓, 誣人惡逆, 結案。○刑曹啓, 詳覆施行。
判, 依允。正月
刑曹啓, 不待時斬。
判, 依允。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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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丘 徐膺福獄膺福逢崔運岌, 不下馬, 運岌子允德惹鬧, 膺福怒蹴, 翌日致死。傷處喉上·心坎癊硬。實因被蹴。辛丑七月成獄。○膺福子亨曾擊錚。
本道啓, 兄弟推諉, 人理滅絶。○刑曹啓, 膺福加刑, 膺海嚴勘。
判, 依允。五月
刑曹啓, 正郞金絅采以爲, 親侄猶不諱, 元犯無可疑。判書趙時俊以爲, 渠急於自脫, 欲使弟代死, 殺人之外, 又關斁倫。
判, 兄弟爭死, 固難責之於渠輩, 而兄諉其弟, 弟諉其兄, 疑亂事情, 斁敗倫彛。卽此一事, 浮於殺越, 首從輕重, 不足區別, 而執定元犯, 次及他罪, 獄體則然。大抵首先惹鬧者, 誰也, 足蹴曳荷者, 誰也, 追到崔家矢死不去者, 又誰也? 衆供明白, 已成䥫案, 多般粧撰, 都歸烏有, 則縱子呼寃, 誣弟圖生, 是亦人理之所可忍耶? 似此罪囚, 不可尋常例推。膺福身, 依前同推, 期於輸款之意, 分付。甲辰閏三月
本道啓, 兄弟推諉, 大關倫紀。
有旨, 當宥不宥, 竝姑無論, 朝家自見此案, 深愧敎化之不敷。大抵渠之兄弟若爭死, 則畢竟竝生, 愚夫之所知。渠等乃不能辦此, 三尺重典之互欲替當, 雖不可責之於如渠禽獸不若之類, 而竝與一時訊推, 推諉不已, 卽此渠等之罪, 可謂殺無赦。卿其捉致營庭, 親執箇箇嚴訊, 誨之以兄弟之倫在於五常, 以何心腸, 必欲視其抵法, 而不欲相救, 委折反覆詳覈。仍以虞·芮息訟率敎大文, 縷縷剖析, 如卽輸款, 具格狀聞。庚戌八月
前道臣鄭昌順·洪檍等以爲, 殺獄便歸小事, 倫綱乃關王化, 究厥情狀, 宜置一律。
判, 殺死之本獄, 屬之餘事, 以鄒魯之鄕, 有蔑倫之擧, 此爲一方之羞恥是如乎, 古之民, 兄弟爭死, 今之民, 兄弟推死, 氓之蚩蚩, 豈有古今之殊? 而治隆於上, 而俗美於下, 則不提誘而自然知爭死之義, 反是則爭死新反反欲推死, 何誅於膺福, 何責於膺海? 此所以朝家自咎而自訟, 不敢放忽看過。今因論啓, 更又反覆紬繹, 不覺燭屢跋。大抵治不隆俗不美, 職由於朝廷之敎化不明, 聖人豈不言不敎而刑乎? 不徒是也, 朝家每見似此文案, 未始不掩卷不樂者久之是置。只以原獄情實言之, 則死者之有病無病, 姑無論, 共犯則共犯, 不分明則果不分明, 如許干科, 多傅生典。令道伯, 膺福身, 嚴刑次次準三次放送, 仍屬本邑奴案, 膺海段置, 捉來嚴刑三次。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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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丘 林雪男獄雪男奪李龍得魚䐹, 龍得肆罵不已, 雪男怒撞踢, 翌日致死。傷處口·鼻血流, 穀道糞出。實因築壓內傷。己亥五月成獄。
本道啓, 杵杖一打, 頭額元無點痕, 酒後相鬨, 醉飽, 正合法文。○刑曹啓, 胸膈煩鬱, 雖似中暑, 內傷實因, 未知妥當。
判, 龍得致命, 在於相鬪翌日, 而杵打膝蹴之說, 非但許多看證之一辭同然, 正犯之招, 亦以誤觸偶撞等語, 自道伊時光景, 至謂惟願速死, 則償命之外, 更無可議。而第折獄以實因爲重, 實因以傷處爲驗是如乎。此獄肯綮, 專在於杵打膝蹴, 而細觀前後檢狀, 旣無點痕於頭額之上, 又無微傷於胸·腎之間, 行檢之際, 覓處不得, 則乃以內傷懸錄。而其所懸錄, 亦不合於無寃錄內傷條, 則只以檢官之臆料, 直歸之於內傷致死者, 大非審愼之道是遣。以事情推之, 則本以同閈親好之誼, 偶因一時戱劇之事, 縱或乘醉而飜轉, 豈至用力而撞打乎? 其家則酒所也, 其時則極熱也, 酒後相鬨, 一仆一壓, 中暑昏塞, 理亦無怪。且正犯爲人之至庸至騃, 道啓已有云云, 觀其覆檢招辭, 則言出眞情, 跡無假飾是如乎。揆以法則, 實因旣無明白, 究其情, 則本事宜有參恕, 到今傅生, 不害爲審克之政, 特爲減死島配。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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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州 林處甲獄處甲將葬其叔父, 姜性才禁之, 處甲與士甲等共踢打, 翌日致死。傷處額角·眉叢肉拆骨露。實因被打。己亥十一月成獄。
本道啓, 拳踢交加, 首·從莫辨, 而士甲巳酌放, 處甲爲元犯。○刑曹啓, 守卜之招屢變, 貴才所供疑眩, 硬定元犯, 未免輕先。
判, 成獄與否, 惟在元犯之斯得, 而此則三囚干連, 五年推覈, 互相援引, 出場無路。守卜之游辭變供, 輕先酌放, 處甲之一味發明, 勒定元犯, 揆以獄體, 疎虞莫甚, 道伯則推考爲旀。雖以檢狀言之, 眉叢傷處, 初檢則以長五寸五分廣一寸一分懸錄, 而覆檢則以長五寸六分廣一寸二分懸錄, 露骨傷處, 初檢則以長三寸五分廣二寸八分懸錄, 而覆檢則以長三寸六分廣二寸七分懸錄。若以屍帳之發變謂之, 初·覆之差殊, 則五分之爲六分, 容或可也, 八分之爲七分, 殆不成說, 其他舛誤之處, 非止一再, 卽此一款, 諸檢官, 難免其責, 竝從重推考爲有矣。獄老奸生, 究竟無由, 卿其別定剛明査官, 更加親執推覈, 狀聞後稟處。六月
本道啓, 還囚士甲, 幷加訊推。○刑曹啓, 正犯未定, 另加究覈。
判, 蔽一言曰, 屬之疑輕, 可也, 付之傅生, 可也。處甲兄弟, 縛打姜性才云云, 守卜雖曰目擊, 中孫亦云耳聞, 而大抵中孫卽守卜之上典也, 處甲卽中孫之從兄也, 當其行檢成案之際, 捨自己之命, 而代從兄之死, 不救上典之命, 而反解他人之死, 決是天理人情之外是如乎。今以脫身爲主之說, 作爲本獄之明的援據, 未知其十分穩當兺不喩, 且以共被毆墜之尙殷言之, 迄今五年, 仍作病人, 殆若失魄之人云爾, 則彼被死是在性才之觸傷致命, 不是異事是置。藉令處甲·士甲之間, 强辨先打後打之別, 到今看證不越乎中孫·守卜二人, 則亦不可謂之公證。此等獄事, 屬之疑案, 付之生道, 實合欽恤之政。處甲酌配, 士甲決放, 姜貴才·尙殷·世殷等放送。守卜情急爲主, 供不以實, 在朝家敦風化之道, 不必執此爲罪, 特爲放送之意, 分付道臣。九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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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興 朴宗一獄宗一, 與金哥同商, 起鬧於烟竹賣買, 醉毆, 卽地顚仆, 第四日致死。傷處臂膊血凝堅。實因被打。庚子四月成獄。
本道啓, 傷痕莫的何處, 病痁已著相鬨。○刑曹啓, 繡衣奏勘, 不爲擧論。
判, 宜寧罪人劉聖賓·順興罪人朴宗一等獄事, 纔因繡啓聞已勘放, 此兩囚, 今無可論, 此意竝以分付。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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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原 李枝應獄枝應, 以私奴五三語不遜, 蹴打, 第七日致死。傷處後肋靑硬。實因被蹴。己丑三月成獄。
本道啓, 竹打鎌擲, 旣無緊傷, 藥錄·罐器, 又符病死, 滯囚刑訊, 亦足幽鬱。○刑曹啓, 石膏·柴胡, 本非傷症所須, 烟竹·鎌柄又兼蹴打交加, 傅輕之論, 未知的當。
判, 烟竹之打, 似非殺心之相加, 鎌柄之擲, 盖緣樵路之戱事, 究其情而情有可原, 論其罪則罪有可恕兺不喩, 且其所服之藥, 明是取汗之物, 而命藥之醫, 亦以輪證納招, 則直謂枝應之毆打, 歸之償命之科者, 大非欽恤之政是遣。設令以枝應毒手, 因仍致病而死, 不過是邂逅之事也。況旀滯囚已至十五年之久, 受刑亦爲二百餘次, 及今審理之日, 付諸罪疑之典者, 不害爲曠蕩之政, 特爲參酌決放爲有矣。殺獄文案, 何等莫重, 而或以寸爲尺, 或以右爲左, 已失審愼之意是旀, 用藥一款, 尤爲此獄肯綮, 係是人鬼關頭, 則前後檢狀, 初不提論, 極爲怪駭。當該檢官, 不可以事過置之勿論, 竝從重推考。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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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城 權五嚴獄五巖女莫乃, 與李貴不微事相詰, 貴不母金女來救, 五巖推擠, 金女顚仆, 當夜致死。傷處胸膛·後肋赤堅。實因被攧撲。庚子四月成獄。
本道啓, 足踢無可據, 肋損是被攧, 論以償命, 寧不爲寃? ○刑曹啓, 皆證金女自倒, 不見五巖拳撞, 誠有違端, 更令嚴覈。
判, 唜心卽貴不之妹, 而只言其娚之被打, 天雲卽貴不之親, 而但說房中之顚仆, 則金召史之致斃, 專咎於五巖者, 已失審愼之意是遣。且貴不以奸騙之計, 偸裳纓之屬, 締結同惡之仁心, 掩諱相鬪之每化是如可, 及其奸情綻露, 凶計莫售, 則乃以一時推擠之擧, 欲爲甘心於五巖詰責之後者, 究厥心腸, 極爲叵測。道啓中, 金女之死, 只謂之起端於五巖, 則雖似太緩, 五巖之命, 直謂之必償於金女, 則寧不爲寃云云, 可謂明白, 無容更議是如乎。五巖, 特爲參酌決放爲旀, 貴不, 不可尋常處之, 各別嚴刑定配。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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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山 河才迪獄才迪, 與孀嫂鄭女同居, 金守太乘夜欲劫逼, 才迪曳出門外, 第四日致死。傷處耳輪穿穴, 腎莖血凝堅。實因被打。辛丑七月成獄。
本道啓, 深夜强劫, 情跡絶悖, 同堂齊憤, 常理固然, 才迪爲首, 未免硬定。○刑曹啓, 無異奸所, 孼固自作, 登時殺死, 律有明文, 參情以法, 合有商量。
判, 折獄之道, 無出情跡二字, 而至於此獄, 論其跡而無可執之端, 原其情而無故殺之意, 則檢官之結語, 道伯之跋辭, 未知有何所據是隱喩? 夫盜人家嫂, 在法難赦, 守太致死, 卽渠自取, 在才迪憤痛之心, 雖卽地猛打仍以致命是良置, 猶可原情而傅生是去等, 況伊日擧措, 太涉雍容, 一場叱責, 暫時驅出之外, 初無犯手之事, 則從何以謂毆打之最著乎是旀。河哥三人之中, 首先捽曳者, 件里男也, 從後結縛者, 元采也, 若才迪則來到於最晩之後, 挽解於旣縛之時, 苟有欲殺之意, 因勢下手, 夫孰曰不可? 及其肆惡, 亦不過逐出柴門, 則以跡以情, 俱無可論。特以親屬最近之故死者逞憾之言, 不分首·從, 遽然決定, 而其所決定, 亦只以被告懸錄, 寧有如許獄體? 前後檢官及其時道臣, 竝從重推考。河才迪, 反覆獄案, 實無可罪之端, 特爲分揀放送。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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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淸 申重澄獄重澄疑李元甲偸斫禁養木, 與其奴日銀金, 共毆之, 第五日致死。傷處䪿門·缺盆骨·胸膛·腎囊黑硬。實因被打。壬寅二月成獄。○重澄子浩權擊錚。
本道啓, 急於圖生, 移罪其奴。○刑曹啓, 呈出立旨, 足爲斷案。
判, 依允。二月
刑曹啓, 正郞金絅采以爲, 此獄元犯, 非奴伊主, 而徒步還家, 負柴遠地, 雖爲疑端, 恐難傅輕。判書趙時俊以爲, 首·從區別, 已有前啓。
判, 亂打負薪之兒, 竟馴結果之變, 造意之獰悍, 下手之慘毒, 孰甚於是? 大抵鄕曲武斷之類, 怙强侮弱, 不少顧忌, 恣意殺越者, 比比有之乙仍于, 朝家於似此文案, 未嘗緩獄者, 此也。生道殺人之語, 正爲此獄準備。重澄身, 如式同推之外, 似無更議。甲辰閏三月
重澄子浩權上言。○刑曹啓, 獄情旣備, 䥫案已成。
判, 昨年審理, 詳閱文案, 到今別無更査之端, 而人命至重, 人見不同, 更令時道伯, 就原文案, 別出意見, 論理狀聞後稟處。乙巳四月
重澄子浩權擊錚。○刑曹啓, 終不輸款, 屢煩呼籲。
傳, 渠父重澄文案, 屢回看閱, 屢次按査, 而求生必死, 未執疑端。姑令仍前同推, 則每每呼訴之狀, 誠甚可駭, 事係爲父鳴寃, 依草記, 原情勿施, 可也。丙午四月
重澄子浩權上言。○刑曹啓, 詞證具備, 重澄訊推, 呼籲猥越, 浩權嚴勘。
判, 情出爲父, 言無明證, 依回啓施行。丁未二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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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化 僧 赴英獄赴英偸同伴僧智悅錢, 事露, 誘智悅偕往深谷, 手刃, 卽地致死。諉以虎囕, 仍茶毗, 不得檢。辛丑九月成獄。
本道啓, 書名之帽與刃竝落, 藏刀之器, 又渠經笥, 完決償命, 斷無一疑。○刑曹啓, 咬齧痕損, 必不止一處, 挐攫衣服, 何若是完全? 拈出疑端, 同推盤覈。
判, 屍帳縱入於茶毘, 情犯莫掩於草供。初則以爲, 銀項之刀, 乃是智悅之物云云是如可, 末又以爲, 智悅佩刀, 曾未見之云爾, 則前後供辭, 專出飾詐兺不喩, 當猛虎囕人之際, 渠雖大膽, 安能執其足於數步之間, 而犯不測之怒乎? 究其眞境, 極其訝惑兺除良, 原獄情, 不無多少䵝䵢之端是如乎, 渠以刀殺人, 則何故遺置其側, 以名書帽, 則何故落在其傍, 至使人執其眞贓, 甘自歸於露跡之科乎是旀。且收其行兇之器, 藏諸貯經之籠, 而殆若故爲自首者然, 大是常情之外。外此卿等覆啓起疑之語, 的確纖悉, 執此究之, 決不可輕易成案, 令本道伯親執按査, 仍又多岐廉探, 更卽狀聞後稟處爲有矣。此等獄案, 雖命行査, 外方擧行, 每不着意窮覈乙仍于, 雖以白川事言之, 屢經特敎査究, 拖至三年之久, 揆以事體, 殊甚駭惑, 今番如前除良, 惕念爲之之意, 竝以分付。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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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寧 金光哲獄光哲。與林春三爭灌水。奪春三佩刀刺之。卽地致死。傷處刃穿乳上。皮捲肉▼{兌+皮}。實因被刺。壬寅四月成獄。
本道啓, 兩乳被刃, 起收甚的。○刑曹啓, 行兇至於沒刃, 致命又不旋踵。
判, 相鬨始因微事, 致命乃在卽地, 起收分明, 旣非觸傷之痕, 看證俱備, 又無差錯之端, 元犯亦無以自明, 初·覆檢招中, 拂刃橫入之說, 半是承款, 而會推時, 執刀直刺之招, 盡爲輸情。行兇極其狼藉, 情狀亦甚慘毒, 依回啓施行。六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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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寧 劉聖賓獄聖賓女, 嫁於金哥, 鄭龍才勒稱先奸, 聖賓縛臂足, 僵臥庭畔, 翌日致死。傷處十指甲靑黑。實因被縛。庚子正月成獄。
本道啓, 視作已娶妻, 遽作他家婦, 綁縛又緊, 憤激至死, 傷處有無, 斷其死生。○刑曹啓, 繡衣奏勘, 不爲擧論。
詳順興朴宗一獄。○八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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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城 奴 萬乞獄萬乞, 憤車日宗奸其妻㗡每, 鎌刺, 第十六日致死。傷處腰間刺痕, 花文▼{兌+皮}出。實因被刺。辛丑八月成獄。
本道啓, 雖異奸所, 詎逭自孼? 不分病·傷, 合有參量。○刑曹啓, 慮在憑奸擅殺, 不宜參情傅輕。
判, 犯手旣非奸所, 致命又在辜限, 則勿論痢症與瘧症, 病源則專由於被刺, 眞所謂梃刃無異者也。成獄償命, 無容更議是乃, 但捉奸非一二次, 被刺至十餘日, 則與無端刺人卽地致命, 煞有所異兺不喩, 前此執捉之時, 元無犯手之事, 而從後慫惥之說, 激成乘憤之擧, 觀此而可知, 其庸愚孱劣, 不足深誅是如乎。以此以彼, 此等罪囚, 特施減死之律, 不害爲曠蕩之政, 參酌定配。七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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