肅宗九年敎曰, 近來擊錚之紛紜, 必由於方伯·守令牽於私情, 拘於形勢, 知非誤決之致也。如此則民安得不冤乎。至於秋曹詞訟之積滯, 莫甚於今日。自今復有不遵法令者, 論以重罪。情罪俱重者, 不可輕議, 而罪重情輕者, 必用曠蕩之典。然後可以解幽冤而回天怒矣。雖然, 不問輕重混同放釋, 則僥律之徒不無希望之心, 必須參酌情犯, 量宜善處。
同年敎曰, 下車泣辜, 卽聖王之盛德。寡昧凉德, 不能化民, 以致罪人之斯多, 予甚恥之。今玆蕩滌之典, 實出於開其自新之路, 以示恤刑之意, 而惟彼愚氓不體朝家之德意, 猶不悛惡, 故犯邦憲, 則勿論輕重, 斷不饒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