추관지秋官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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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盜
治盜定制
肅宗二十三年, 領議政柳尙運所啓, “乙亥年購捕節目中, 有捕得三名以上者, 承服啓聞, 則毋論正刑·未正刑, 皆令論賞。 蓋治盜之法, 討捕使先爲推治, 承服後報監營, 則監司定考覆官, 更推承服後, 結案取招, 始爲啓聞正刑者, 例也。若於啓聞公事未回下前, 或致徑斃, 則與正刑者同律, 而外方討捕使, 因此事目, 乃以未考覆前徑斃之類, 與已正刑者混同啓聞, 以爲捕告人蒙賞之地。 且以賊人妻孥, 定送奴婢, 籍沒爲孥之法, 何等重律, 而徑加於未正刑之罪人乎。 此路一開, 後弊無窮, 未考覆前混同啓聞之律, 不可不明白査出。 捕告賞典則還收, 妻孥沒官則勿施, 而該曹亦不無不察混施之失矣, 當該堂上推考, 何如?” 依啓。
英宗九年, 領議政沈壽賢所啓, “海伯狀啓, 以賊徒承款之後, 令道臣親問, 有害無益, 以朴斗命獄事爲證矣。” 上曰, “欲下敎而未及矣。祖宗朝設置討捕使者, 專爲治賊而責任之也。 若令道臣親問, 則是討捕使爲無用之官, 而道臣親問, 亦安知其不有弊端乎。 自討捕營究問取招後, 令守令同推而考覆, 則亦京司自捕廳承款, 而移刑曹考覆之義也, 雖非道臣親問, 寧有疎忽之慮乎。 朴斗命事, 分付秋曹處之, 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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竊盜
世宗二十年, 上謂大臣曰, “比來饑饉荐臻, 盜賊滋興, 死囚至於一百九十人之多, 予竊愧之。 每當聽決之時, 未嘗不惻然。 如鬪毆戲殺, 雖律應當死, 本無殺人之心, 竊盜三犯及盜係官錢糧者, 是窮人所犯, 情理可矜, 予欲貸之。” 黃喜奏曰, “夫先王之義刑義殺, 所以刑一人而懼億兆之人, 不敢肆意於爲惡也。 今聖上好生之仁, 出於天性, 每當斷刑, 考究情法, 輒從輕典, 故當死而原免者, 甚多。昔鄭子産有‘火烈民畏, 水弱民狎’之訓, 而太叔不從, 卒有興兵攻盜之擧。 輕刑之害, 及於善類, 願一從律文。”上從之。
成宗二十四年, 敎曰, “讀史至隋煬帝聞盜發, 使人逐捕, 九人內四人非賊, 有司以帝已令誅決, 遂不執奏幷殺之。 煬帝固爲無道, 然當時之臣, 知而不言, 豈得無罪。 予以煬帝爲戒, 爾等亦以不執奏者爲戒。”
仁祖十三年, 傳曰, “近來都城殺越之變, 連出於數日之內, 去六月三十日夜, 殺人命, 納于空石, 置於鐵物廛前, 而巡邏部將等, 不能登時捕捉, 極爲驚駭。 左捕廳巡邏軍官梁廷翼·趙光瑗等七人, 拿問定罪。”
英宗十二年, 傳曰, “噫, 强·竊雖無狀, 究其本則吾民也。 切於飢困, 剽掠爲生, 此豈非良民之化爲强盜者乎。 每覽京外文書, 不覺傷心。 分付該曹, 依復舊度, 勿拘次數, 只受遲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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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火賊
肅宗七年, 因京畿監司啓本, 本曹啓目, “賊人從吉·斗吉等, 殺越人命, 今始就捕於十九年之後, 而但律文, ‘云强盜得財者, 不分首·從, 皆斬, 不得財者, 杖一百流三千里。’ 以此觀之, 則從吉等係是强盜不得財者, 當以殺人之律處斷。 而取考本曹文書, 則戊申年, 賤人裵天男等結黨殺越, 而旣無得財, 則亦非强盜, 斷以殺人之律, 啓請詳覆, 則判付內, ‘都城至近之地, 殺越人命, 至於二人, 則雖不得財, 便是强盜, 不待時處斬, 其妻子爲奴。’ 今此從吉等, 與天男無異, 依法典, 令本道考覆啓聞, 何如?” 判付內, “毋論明火與得財與否, 乘夜結黨, 殺越人命, 則雖止於一人, 實非毆鬪相殺之比。 從吉等, 不待時處斬, 其妻子爲奴。”
二十四年, 本曹判書崔奎瑞所啓, “水原人崔義業, 入於明火賊黨, 其弟義英來告賊情於官家, 稱以其兄病廢, 不能自達, 故渠乃替告云。 因其所告, 捕得獷賊六七名, 已爲承服矣。 義業雖不自告, 其弟之替告, 欲脫其兄之罪也。 今以不自告之故, 因其弟告而殺其兄, 其在情法, 似爲未安。 義業之貸死, 義英之論賞, 俱是國法之外, 水原討捕使啓請, 議大臣處之矣。” 領議政柳尙運曰, “賊人之自告, 不但許其貸死, 又有論賞之事。 旣曰其兄病不能自告, 渠乃替告, 而今以不自告而殺之, 是何異於以弟告兄也。” 左議政尹趾完曰, “因弟告而殺其兄, 情法俱不當, 且此非希賞, 意在救兄, 則比諸他告者賢矣。” 上曰, “義業貸死, 義英論賞, 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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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補    强盜
今上七年, 原州李厚千戕殺金必甲, 奪取牛隻及雜物。 本道具格啓聞, 報議政府詳覆。 曹啓, “大明律’ 謀殺人, 因而得財者, 不待時斬, 其子女永屬爲奴婢。’ 李厚千, 以右律施行, 何如?” 判付, 依允。
十年, 京畿監司徐有防啓本, “罪人洪大得·金福順·金岳只老味·金京孫, 縊殺田守甲·李福伊節次, 箇箇直招, 依例結案馳啓。” 曹回啓, “謹按律文, 强盜已行而得財者, 不分首·從, 皆不待時斬。 洪大得等, 劫掠市閭·戕殺同黨節次, 旣已箇箇承款, 依新頒定式, 詳覆施行, 何如?” 判付內, “以今歉歲, 戢盜之政, 不容放忽。 令畿營中軍, 衿川地方大會民人後用法事, 分付。”
十三年, 京居崔夢賢, 戕殺劉宜忠, 掠奪卜物。 曹完結稟處。判付內, “殺死之獄, 前此何限, 而其設計下手之至兇至慘, 實所罕聞。 因一纖芥之微事, 郊館大道, 白晝橫屍, 況是日卽中旬設場時, 則行兇之跡, 雖在曉夜, 戕人之說, 一營皆知。 且其所謂元犯崔夢賢, 卽陞戶退軍也。 此等處, 若不別施懲一之擧, 何以勵軍情而明紀律乎。 後坐起時, 具格捧結案後, 不可循例報議政府, 發遣郞官, 付之訓局, 用法當否, 問于左·右相稟處。” 左議政李性源以爲, “跡其行兇, 實爲强盜, 而以其籍則陞戶退卒, 考其時則試藝當日也。 本罪之外, 兼干師律, 出付軍門之命, 實合懲頑。”云, 右議政蔡濟恭以爲, “今此兇人, 以陞戶退軍, 恣意行兇於中旬之日, 則雖以軍律從事, 亦無不可。 移送訓局, 使該大將出坐慕華館, 卽其地梟首, 允爲得宜。”云。判付內。 “依左相議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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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劫奪婦女
肅宗七年, 疏決時, 本曹判書鄭知和所啓, “兩班家女劫奪賊人, 依强盜例, 不分首·從處斬。 常漢家女劫奪賊人, 正犯則絞, 爲從則全家徙邊之律, 改以限己身極邊爲奴, 何如?” 依允。
重補今上七年, 義城崔光律, 路逢班裔寡女, 突入執手, 致令斫臂。本道具格啓聞, 報議政府詳覆。 曹啓, “續大典, 士族妻·女劫奪者, 勿論奸·未成, 不待時斬。 崔光律, 右律施行, 何如?” 判付, 依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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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嫗
英宗四十四年, 本曹啓目, “向來以老嫗事, 有刑推島配之敎矣。聖敎一出, 固爲萬世法程, 而出擧條然後, 臣曹方可擧行矣。” 上曰, “此習絶痛, 出擧條, 刑推島配。”
重補今上十二年, 捕盜大將趙心泰所啓, “臣廳囚禁罪人張世輝, 素來强悍, 凌級犯分, 罪實難赦。 而男老嫗手段, 渠之伎倆, 盜劫有夫之女, 而爲其夫者, 忍憤含辱, 莫敢誰何, 從重勘繩, 恐不可已矣。” 上曰, “移送刑曹照律, 配所以絶島磨鍊。” 張世輝, 荏子島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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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盜
肅宗二十三年, 因江原監司兪得一啓本, 本曹啓目, “賊人劉貴先·劉厚吉等四人, 或割食飢死之屍, 或煮食草葬之屍。 此雖出於凶荒飢餒之致, 而其爲不忍之狀, 實是人類之大變也。大明律 發塚條云, ‘殘毁他人死屍者, 依發塚開棺見屍律, 處絞’, 而受敎內, 有‘掘出假葬, 剝取衣衾者, 處以强盜之律。’ 今此劉厚吉等罪犯, 有甚於剝取衣衾, 而旣無偸竊, 則處以强盜, 似非當律, 噉食死肉, 則論以殘屍, 亦涉輕歇。 而此外無他可據之律, 上裁。” 判付, 處以强盜之律。
同年, 因黃海監司李德成啓本, 本曹啓目, “賊人金益伊, 與良女武德夫妻, 偸取李尙俊屍身衣服, 旣已承服。 受敎內, ‘剝取假葬衣衾, 依强盜例, 不待時處斬, 妻子爲奴, 告者論賞。’ 金益伊等, 依受敎, 不待時處斬, 妻子爲奴, 告者論賞, 勿爲擧論, 何如?”依允。
今上元年, 襄陽人李再得, 暗掘兒塚, 折取左臂, 旣已承服。 三覆時, 判付內, “金召史, 便是造謀, 指示新塚之說, 昭載獄案, 眞是殺無赦。 而以一事殺元·犯兩人, 揆以法律, 旣無所據, 雖不得同律, 令本道金召史嚴刑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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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將申聞
肅宗四十六年, 咸鏡監司金相稷狀啓, “討捕使, 按治强盜, 取服申聞, 例也。 而咸興府使, 以獨鎭若有竊發之患, 則巡營中軍主管捕治, 或有取服之事, 亦令中軍申聞乎。 令該曹相考他道獨鎭邑例, 定式, 何如?”本曹判書李宜顯覆啓, “中軍不過監司之幕屬, 不可直爲狀聞, 依他道例, 使討捕使按治狀聞事。” 蒙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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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卒故縱
肅宗二十一年, 上曰, “昨見肅川明火賊結案, 有符同校卒, 旣逃還捕之語, 道臣至請一體梟示。 依所請施行事, 分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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賊人 三覆後處斷
肅宗二十年, 本曹判書徐文重所啓, “近來捕廳治盜之法, 結案後, 移送本曹, 則賊人等, 反爲變辭, 不肯取服。 蓋由於刑曹法杖, 比捕廳輕歇, 故忍杖不服。 如此之類, 還送捕廳, 取服處斷, 似宜矣。下詢大臣處之, 何如?” 領議政南九萬曰, “賊人之不服於刑曹者, 送捕廳取服, 又送刑曹不服, 則還送捕廳, 三服於捕廳, 則雖不服於刑曹, 始爲處斷。 京囚賊人, 則再送刑曹, 三服捕廳, 然後處決, 則可免滯囚之患, 外囚賊人, 則討捕使取服後, 監司親問處斷, 則庶無橫罹之弊矣。” 上曰, “以此申飭捕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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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器偸竊
英宗三十三年, 申晦爲本曹判書時所啓, “仁政殿月廊所置鍾磬偸出罪人北實, 旣已承款, 而年雖十四, 罪係一律, 依例考覆乎。” 上曰, “律雖重, 年旣稚, 其若考覆, 豈曰欽恤。 特爲減死, 絶島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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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器偸竊
肅宗五年, 私奴時昌偸竊大王大妃殿銀甁·鍮盒等器, 承款捕廳。 本曹啓目, “律文, ‘盜內府財物者, 盜大祀御用祭器者, 皆斬。’而小註曰, ‘謂在殿內, 及至祭所而盜者。’ 今時昌所偸, 雖是御用, 與殿內祭所有異, 直用斬律, 有違法文本意, 上裁。” 判付內, “特令絶島爲奴。”
七年, 因右捕廳啓辭, 本曹粘目, “私奴承兼, 偸取翼陵銅甑·食鼎等物, 依律文, 當杖一百徒三年 而偸竊齋室器皿, 不可施以輕律, 不敢擅便, 上裁。” 判付內, “徒年之律, 殊涉輕歇, 絶島全家定配。”
英宗二十年, 內弓人呂宗相, 偸賣內弓房環刀五十柄, 承款捕廳後, 到本曹不服, 連加訊問矣。 癸酉六月疏決時, 減死島配。
三十一年, 上番騎兵海州朴太山, 立役漏局, 偸出內醫院銀煮鐵, 捕廳及本曹推問時, 承款, 依法典, 不待時處斬。
四十五年, 校書館冊匠姜遇喜, 偸賣內醫院銀炒煨, 捕廳及本曹推問時, 承款。傳曰, “姜遇喜, 其雖承款, 因其律文, 不爲卽決云。 旣非御用, 則依本律註照律, 而徒年則太輕, 湖沿島配。”
四十九年, 上番騎兵結城金太山, 爲延和門傳漏軍, 偸賣內醫院鍮火爐·鍮東海, 現捉, 承款。判付內, “依大明律‘官物偸竊者, 杖一百徒三年之律’, 施行。”
五十年, 雲峯君陪人許麟, 偸賣內醫院銀器蓋子, 現捉捕廳, 承款。 本曹判書黃仁儉奏曰, “乙亥年, 朴太山依律正刑, 己丑年, 姜遇喜減死島配。 今此許麟, 當用何律乎。” 上曰, “依己丑年例, 勘律, 許麟島配, 割給冶匠安世寬·買取銀匠金乭伊, 俱無知情之事, 幷決杖放送。”
今上元年, 西所雇軍趙順金, 偸竊孝明殿齋室揮帳, 現捉捕廳, 承款。 本曹啓請結案, 判付內, “法當斷死, 所贓之物, 不比玉環, 則宜有惟輕之道, 減死定配。”
二年, 因禮曹草記, 本曹啓目, “南斗山, 偸竊昭寧園神御床寢褥, 承款, 結案。” 傳曰, “係是不待時之律也。 今乃輕易決折, 從後如得冤枉之端, 甚非恤刑之本意。 前者毓祥宮偸帳之變, 以玄昶事, 先大王每有嗟惜之敎, 予之所仰聆者。 其令刑曹, 知悉正法。 罪人斗山結案, 勿施, 原供辭中同謀諸人姓名, 終不現告, 更加嚴刑, 期於吐實。” 四次嚴刑, 仍爲物故。
重補五年, 奴泰山, 偸出內局銀器。 因捕廳移文, 曹啓, “泰山偸出破鼎, 潛自吹鍊, 箇箇承款。 續大典, ‘內醫院銀器偸竊者, 以盜大祀神御物律論’, 大明律, ‘盜大祀神祗御用祭器·帷帳者, 斬不待時’, 係是一罪, 結案取招後稟處。”云。判付, 依允。 壬寅五月, 惠政橋殿座時, 減死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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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盃偸竊
英宗五十一年, 進宴時, 行盃別監趙德順, 閪失銀盃四坐。 因司謁金壽完手本, 爲先除名, 令攸司科治, 依徽旨, 嚴杖究問。達下曰, “毋論四坐·八坐, 旣不內入, 又不捧受, 則趙德順私自偸竊, 昭然無疑。 當此掖屬縱橫之日, 不可不嚴懲, 旣經慶禮, 宜有曠蕩之典, 姑爲嚴杖放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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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供偸食
肅宗十一年, 承傳內, “大殿酒色扈光老, 欺罔下帖於掌苑署, 八日供上果品, 私自取用, 囚禁重治。” 本曹粘目, “律文內, ‘詐傳詔旨者, 斬。’ 扈光老, 係是一罪, 依例結案。” 判付內, “此漢情狀, 死無所惜。 但本曹所引詐傳詔旨之律, 未知其十分襯合。 已受累次嚴刑, 特爲減死定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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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庫偸竊
顯宗十二年, 參贊官李端夏所啓, “吉州罪人許泓等五人, 該曹俱斷以强盜律。 此人等擅取官穀, 罪固罔赦。 第念王者用法, 必原其情。 昔宋王堯臣知光州, 歲旱, 群盜發民倉廩, 法當死, 堯臣曰, ‘此飢民求食, 請以減死論。’ 其後遂著令, 載在史傳。 今此泓等所發, 乃是官倉也, 其視堯臣減死者, 雖有公私之別, 原其情, 則亦是飢民求食。 法雖當死, 以減死論, 豈不合於古義乎。” 上從之。
肅宗二年, 因左捕廳啓辭, 本曹啓目, “守禦廳軍士金以貴, 偸出軍需銀一百四十二兩, 承款結案。 取考前例, 則各衙門偸取銀貨賊人, 因大臣陳達, 不待時處斬。 上年都監偸銀罪人申魯, 不待時處斬, 依定奪, 金以貴處斬, 何如?” 依允。
十年, 兵曹啓目, “京畿水使權儔啓本, ‘本營軍器庫黑三升帳幕·黑三升褥·白木遮日·白木帳·長箭三部·錢文五十兩·價布六疋偸取賊人金俊業, 依大倘例, 梟示事, 卽令該曹稟處。’ 取考前例,則乙卯年, 北兵使狀啓, ‘行營軍器火藥九十四斤·火箭一百七箇·鉛丸一千二百箇偸取賊人順完, 依南漢偸取火藥賊人金承俊例, 幷爲梟示境上。’ 今此俊業, 依順完例, 境上梟示, 何如?”依允。
十三年, 因黃海監司李德成啓本, 本曹啓目, “賊人朴貴巾·鄭成俊·全孝元·全贊興等, 偸取瑞興庫中綿紬四百七十疋·錢文五十四兩, 旣已結案啓聞, 所當依受敎, 不待時處斬。 而官庫銀貨偸取賊人及他雜犯死罪以下, 事在四月二十二日赦前者, 直以放送之意, 覆啓定奪, 依此施行, 何如?” 依允。
二十年, 本曹判書閔就道所啓, “忠州軍器庫錢文五十兩, 官廳錢文七十兩·木綿三十疋, 偸取賊人金一男, 旣已承服。 官庫作賊者, 不待時處斬, 明有事目, 上裁。” 傳曰, “依律。”
景宗元年, 寶城色吏徐尙興, 偸食防軍布八十疋。 全羅左水使崔烷, 狀請梟示, 本曹啓目, “此與偸竊官庫有異, 似當減死定配, 而事係重大, 上裁。” 依回啓施行。
同年, 備局啓辭, “因廣州府尹李萬稷牒呈, 林丁立·朴後漢等, 軍餉庫米石, 乘夜偸出, 依受敎, 各衙門銀·布偸取律, 處斬之意, 分付, 何如?”
英宗十年, 兵曹判書趙尙絅所啓, “京畿水使元弼揆, 以軍器庫子金戒達偸竊黑角弓三十三張事, 狀請島示。 臣取考曹中前例, 偸竊軍器梟示者, 非一非再, 請詢大臣處之。” 右議政金興慶曰, “今此所偸之物, 比之梟示前例則小, 比之定配前例則多。 人命至重, 參酌減死, 未爲不可矣。” 上曰, “角弓三十張, 比之火藥六十斤, 不甚相遠矣, 重人命之道, 所當審愼。 依守禦廳例, 減死, 嚴刑三次後定配。”
重補今上四年, 義州沈龍漸·李太采, 偸出白馬山城軍器庫埋置銀三百五十兩, 先使太采發賣本道, 承款啓聞。 曹回啓, “係是不待時斬, 詳覆稟處。” 依允。 乙巳, 因其子陽重擊錚, 草記, 傳曰, “以此草記觀之, 偸出情跡, 不甚分明。 銀子亦已徵出云, 且渠子所訴之言, 亦足可矜。 然龍漸今若原恕, 同罪之太采處分, 宜無異同。 本事旣係一律, 有難易酌處, 更具意見, 卽爲草記。” 曹草記, “以文案言之, 龍漸爲首, 大采爲從, 而幷照不待時之律。 蓋律文中, 不分首·從故也。 三百餘兩之貨, 二人之一時置法, 不無悶惻之端。”云。傳曰, “三百兩銀, 二人置法, 不可無審量之擧。 取考原文案, 前道伯有傅輕之議。 年前啓覆時, 姑不置法, 文案特令留置本曹, 意蓋在焉。 沈龍漸減死酌放, 李太采情跡尤有間焉, 亦卽酌放事, 分付道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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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內司偸竊
今上二年, 傳曰, “內司文書, 極其胡亂, 故使納前文書, 則百計稱頉, 終不現納。 當該書員·庫子, 令秋曹推問, 書員徐忠錫·白祥景·金致亨·池宗賢等招內, ‘本司所上捧上·上下冊子, 一依入啓單子, 謄出傳掌, 則此同各司重記, 而其外元無別重記。 每於各邑上納時, 有所謂鄕又·冒減兩名色。 鄕又, 則假令一邑上納爲一百兩, 則八十兩, 官納, 二十兩或三十兩, 自該色官員下至奴婢分食, 名爲鄕又。 冒減, 則各道奴婢貢, 皆以乙亥比摠餘外加數, 三分一, 則官納, 三分二, 則自該色官員下至奴婢分食, 如鄕又之例, 而名爲冒減。 鄕又名色, 初不入於入啓單子, 冒減名色, 與比摠本數, 載錄於入啓單子。 而獨長淵一邑, 乙亥比摠, 不過二百餘兩, 而其後所增, 殆至五百餘兩, 故二百餘兩, 依比摠, 載於入啓單子, 其餘三百餘兩, 以冒減除出分食。 鄕又名色, 其來已久, 不知創自何時, 冒減名色, 乙亥減貢時, 載於節目。 此外各邑導掌上納時, 又有外鄕名色, 或捧錢·木, 或捧土産。 奴婢貢上納時, 又有陳省例債。 均廳給代錢, 六千餘兩中, 以役價, 除出一千餘兩, 一司所屬分食。 曾前海西奴婢貢錢除出, 貿柴, 乙亥減貢後, 自戶曹畫給載寧等五邑三百結, 以爲柴復戶。 故每年書員一人下往, 收稅一千九百二十兩, 而柴一千同價百餘兩, 官納, 其餘, 一司所屬分食。 廣州柴場所捧, 一千六百同, 而九百同, 官納, 其餘, 一司所屬分用。 楊川郊草, 一千同, 而頒賜百餘同後, 其餘亦爲分用。 坪直處五百同, 以外鄕例受用。 北關鏡城等奴婢貢役價, 自戶·兵曹上下貢人, 則貢人, 以均廳給代例, 出給木九同·米一百五十石, 故次知以下分用。 米庫直, 則每年戶曹四等送米時, 謂以量縮, 每等或二十石·或三十石, 次知帖用。 此外若有偸竊之事, 何敢不畢吐其實, 自陷死地乎。’云云。” 判付內, “朝家之政令, 當自內始, 而內司便一掖庭, 近因紀綱解弛, 作爲渠輩跳踉之所, 文簿·錢穀, 䵝昧漫漶, 當初盤問者, 蓋以此也。屢招屢變, 情狀可痛, 然亦非大關係者, 不過些少錢穀之出入, 下輩之隱情, 在朝家不察淵魚之道, 何必盡得其情而後, 乃可快於意乎。 近百加杖, 歷日滯囚, 亦足爲懲礪之道, 幷放送。 重記事, 終涉可疑。 朝家前此取見於龍洞·明禮等宮, 則獨於內司無重記乎。 此後則次知中官遞等時, 相爲傳與事, 定式施行。 徐忠錫, 幸漏之物也, 決不可循例放送, 卽爲沙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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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錢掠奪
今上四年, 漢城府啓辭, “順天民徐命瞻呈告, ‘本府結錢行到果川, 數三豪漢詐稱耆所藥債, 手持踏印牌旨, 掠奪四百餘兩錢。’云。 故捉致各人, 已加嚴覈, 眞所謂剽吏奪金, 請移送秋曹。” 本曹啓目, “韓以俊, 受成孟孫之指囑, 金光益, 被韓以俊之敎, 誘稱以耆司藥債, 或行關·或作牌, 暗踏他署之印, 明奪外邑之錢。 所犯雖有輕重, 係是掠奪上納, 幷加刑照律, 何如?” 判付內, “依回啓施行。 本事出於成孟孫, 一體刑推嚴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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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補    寢廟器物偸竊
今上六年, 禮曹草記, “東廟祭享罷後, 憲府吏隷偸取水剌盤及沙盞·香盒, 事未前聞。 憲府吏隷, 令該曹照勘。”云。 曹回啓, “司憲府書吏金世重所犯, 係是一律, 結案取招。”云。判付內, “金世重一一承款, 有難饒貸, 而參以律文, 不無一分從輕之端。大明律有曰, ‘盜大祀·中祀神御物者, 皆斬’, 註曰, ‘已奉祭訖之物, 減等’, 又曰, ‘釜鼎之屬, 非供神用者, 同。‘云爾, 則世重所犯, 與註脚云云, 實相沕合。 金世重, 減死, 絶島爲奴, 勿揀赦典。”
八年, 捕廳草記, “順陵神御床所排別紋單席偸竊人金命得, 捉得。”云。傳曰, “移送秋曹。” 禮曹判書嚴璹所啓, “向來順陵官員·守僕, 有待結末處之之敎, 而無文跡之頒下者, 故敢達矣。”上曰, “戊戌年, 崇陵官及守僕, 何以處之耶?” 璹曰, “其時官員·守僕, 有勿論之命矣。” 上曰, “依戊戌年例爲之, 可也。”
十二年, 捕廳草記, “大院君廟面帳偸竊賊〈人〉金應禹, 幷與物件捕捉。”云。傳曰, “物件, 精潔處燒火, 賊人, 卽爲移送刑曹, 依律勘斷, 可也。” 曹啓, “大明律曰, ‘凡盜大祀神祗御用祭器·帷帳等物, 及盜饗薦玉帛·牲牢·饌具之屬者, 皆斬不待時。’ 同律又曰, ‘中祀有犯者, 罪同。’ 大院君祠宇, 宜放中祀之典, 而向來諸大臣獻議, 左議政李性源則以爲, 一律中差等, 右議政蔡濟恭則以爲, 嚴刑三次, 絶島爲奴云。 金應禹, 結案取招後稟處。” 判付, 依右相議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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