추관지秋官志

책별 상세검색
전체검색
문자입력기
검색조건
기사제목
문자입력기
기사내용
문자입력기
대상기간
일 ~
자료 범위
상세검색창 닫기

추관지 목록



酒禁
太祖元年, 久旱, 特命止酒。敎曰, “雖下禁酒之令, 飮者不止, 是予不斷飮之致也。” 國人無敢飮者。
世宗十五年, 酒戒曰, “蓋聞酒醴之設, 非所以崇飮, 所以奉神明·享賓客·養高年者也。 是以因祭而飮, 以獻酬爲節, 因射而飮, 以揖讓爲節, 鄕飮之禮, 所以敎親睦也, 養老之禮, 所以尙齒德也。然猶曰, 賓主百拜而酒三行, 又曰, 終日飮酒而不得醉, 先王所以制酒醴而備酒禍者, 至矣盡矣。 降及後世, 酒禁之法嚴, 而終不能救其禍, 酒之爲禍, 豈特糜穀費財而已。 內亂心志, 外喪威儀, 廢父母之養, 亂男女之別, 大則喪國, 小則伐性喪生, 瀆亂綱常, 毁賂風俗, 姑指一二可法可戒者言之。 商辛·周厲, 以此而亡其國, 東晉之俗, 以此而亡人之國, 鄭大夫伯, 有窟室夜飮, 卒爲子晢所焚, 前漢之校尉陳遵, 每大飮賓, 輒關門投轄, 使于匈奴, 醉而遇害, 後漢司隷校尉丁沖, 數過諸將飮酒, 爛腸而死。 晉尙書右僕射周顗, 能飮酒一石, 偶有舊對來, 欣然共飮大醉, 及醒客已腐脅而死, 此誠可戒者也。 周武王, 作酒誥之書, 以訓商民, 衛武公, 作賓筵之詩, 以自警責。 晉元帝, 頗以酒癈事, 王導爲言, ‘帝命引觴覆之。’ 元太宗, 與大臣酣飮, 耶律楚材持酒糟金口, 進曰, ‘此鐵爲酒所食, 尙致如此, 況人之五臟有不損耶’, 帝悟, 勅左右日進酒三鍾。 晉陶侃, 飮酒有定限, 或勸少進, 侃曰, ‘年少曾有酒失, 亡親見約, 故不敢踰。’ 庾兗, 父在常戒以酒, 後每醉自責曰, ‘予廢先人之訓, 何以訓人?’ 乃於墓前, 自杖二十, 此誠可法者也。且以我東國事言之, 新羅之敗於鮑石亭, 百濟之滅於落花巖, 靡不由此, 而高麗之季, 上下相·師, 沈湎自恣, 竟至於亡, 此亦殷鑑之不遠也, 可不戒哉。 惟我太祖, 肇造丕基, 太宗繼述, 修明政敎, 垂憲萬世, 群飮之禁, 著在令甲, 以革舊染之俗, 以致維新之化。 予以否德, 叨承丕緖, 鑑往昔之覆轍, 遵祖宗之成憲, 示之以禮, 糾之以法, 而惟爾臣民, 以酒失德者, 比比有之, 嗚呼, 酒之釀禍, 若是之慘矣。 縱不能以國家爲念, 獨不顧一身之性命乎。 此予之所以考古證今, 反覆告戒者也。 咨爾大小臣民, 體予至懷, 無好飮以廢事, 無過飮以成疾, 各敬爾儀式, 遵無彝之訓, 剛制于酒, 庶臻於變之風。”
中宗七年, 敎曰, “嗚呼, 酒之流禍, 易溺難救, 亡國喪身, 恒由於此。 自古戒禁者存, 沈酗者滅, 稽之方策, 得失具載。 昔有儀狄, 造酒而甘, 大禹慮遠, 疎而絶之, 亦有妹邦, 荒湎于酒, 武王憂之, 酒誥是作, 聖人之憂世慮禍, 深矣。 觀今之大小臣庶, 浸淫成俗, 罔有德將, 沈湎伐性, 不自知悔, 予德不能化, 深用爲悼。 粵稽古先王肇制酒禮, 一獻百拜, 終日不能醉, 今之用酒, 必及于亂, 廢事失儀, 而敗其德, 縱酒不止, 終喪厥身, 厥身且不自愛, 遑恤德禮。故我世宗, 戒酒有書, 丁寧曉諭, 其所以防酒禍者, 至深且切, 雖不省予言, 其不念我祖宗遺意乎。 禁人以法, 不若禁之於心, 予今有命, 禁在汝心, 汝心不禁, 何所不至。 變移之機, 寔在朝廷, 凡厥庶官, 各制乃心, 無酗于酒, 無失爾儀, 無廢汝事, 無喪汝身, 思慮予言, 亦令士庶, 觀感知戒, 革其舊習, 以臻仁壽之域, 以成我馨香之治。”
孝宗四年, 常戒群下曰, “大而天下國家, 小而匹夫一身, 喪亡多出於酒, 當官莅職者, 固不可言, 言語之失, 亦至招禍, 害孰甚焉。近來士夫間, 號稱名流者, 以飮相高, 如晉俗之亂頭養望, 任選部者, 注擬之際, 如此之輩, 勿先於人, 可也。 予自登儲位, 絶不近口, 仍令中外痛禁。”
肅宗十年, 敎曰, “嗚呼, 予惟亡國喪身之禍, 固非一道, 而求之古今, 罔不由於酒也。 是以惟我祖宗, 憂深慮遠, 其所以備酒禍者, 可謂深切。 而近日大小臣僚, 不體列聖之遺意, 惟思崇飮, 上以置國事於度外, 下以貽父兄之憂戚, 甚至於敗家亡身, 而恬不爲戒, 寧不大可寒心哉。 矧今天怒於上, 變怪百出, 民怨於下, 倒懸方急, 雖君臣上下, 早夜孜孜, 一心圖治, 猶懼其不濟, 豈敢縱酒廢事, 若是其放肆無嚴乎。 且念連歲大侵, 公私赤立之日, 爲酒醪以糜穀, 非所以節省浮費之道, 此又不可不知也。咨爾大小臣僚, 克體此意, 痛祛崇飮, 恪勤乃職, 弘濟時艱, 而如或不有法禁, 猶踵前習, 難免違令之律, 竝宜知悉。”
英宗三十一年, 戒酒綸音曰, “昔夏禹氏, 雖疎儀狄, 不去酒, 故有酣酒嗜飮之戒。 噫, 聖人猶戒, 況中人以下乎。 伐性之斧, 戕身之物, 前轍昭昭, 而豈徒此也。 京外耗穀, 鬪鬨殺人, 俱由於此, 而太常用玄酒之前, 誠難禁也。 故紋緞猶禁, 不禁其酒, 是豈予意哉。 卅載臨御, 自以盡祛弊爲心, 而猶不祛者, 卽一酒也。 及今不祛桂糖·甘露, 必釀內廚紅露, 心常惡之者, 述編亦云, ‘試看內酒房, 瓦子缻若漆, 烏鵲亦不坐。’ 噫, 土瓦猶然, 軟膚軟肌, 其將若何。思得良策, 乃醴酒也。 祛旨酒而用醴酒, 豈不勝於玄酒乎。 先將此意, 告于太廟, 自歲初, 上自王公, 下至匹庶, 祭祀·宴禮, 只用醴酒, 禁其旨酒, 紅·白露一切巧名者, 竝爲嚴禁, 犯者重繩, 以此綸音, 載於御製, 頒布中外, 勿令犯禁。”
四十一年, 敎曰, “殿中旣諭, 述篇亦云, ‘人子之道, 貴賤何異’, 雖許醴酒, 懼於麯子, 至用蜜水。 噫, 有器具則蜜水猶用, 窮巷士庶·微賤小民, 此亦何爲。 以此觀之, 祭用三層, 王公用淸酒, 士庶用蜜水, 庶民用玄酒, 是豈無貴賤一也之意哉, 亦豈絜矩之道哉。其自冷節, 令士庶用祭酒, 示上下同行之意, 慰孝子順孫之心。然今日此敎之後, 嚴立科條, 然後予意可質彼蒼。 勿論王公·匹庶, 爲上而宴, 爲親獻壽, 許其醴酒, 禁其淸酒。 且禁令宜簡而嚴, 凡身爲士庶, 非祭而飮酒者, 勿許淸顯, 士庶以下, 勿齒人類, 造釀者之類, 切勿徵贖, 依法嚴懲。 街上使酒, 場市相鬪之類, 初犯者, 嚴刑一次, 再犯者, 加刑一次, 淸酒外造紅·白露者, 施以終身投諸海濱之律。 以此分付中外, 此非强竊, 其治有法, 此後凡諸禁令, 一付法司。”
맨 위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