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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四郡事實
東國輿地勝覽, 閭延廢府, 東至茂昌多落仇非四十五里, 南至慈城新路峴一百五里, 西至虞芮下無路北六十五里, 北至鴨綠江四里。本咸吉道甲山府之閭延村, 本朝太宗十六年, 以距郡懸遠, 割小薰豆以西爲閭延郡, 屬本道。世宗十七年, 陞爲都護府, 乃置鎭爲僉節制使。世祖元年, 空其地, 移其民于龜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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茂昌廢府, 東至咸鏡道甲山府磨尙咊一百六十里, 南至慈城郡竹田峴八十八里, 西至閭延府所溫梁一百三十三里, 北至鴨綠江二里。本閭延府上無路堡, 世宗十八年, 置萬戶, 二十二年, 以堡去閭延隔遠, 聲援不及, 割閭延府出哈孫梁·厚州甫山等地民戶, 置茂昌縣, 二十四年, 陞爲郡。世祖元年, 空其地, 移其民于龜城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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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芮廢郡, 東至閭延下無路三十里, 南至慈城芿叱項五十里, 西至江一里, 北至趙明干二十三里。本閭延府虞芮堡, 初置萬戶, 世宗二十五年, 以堡距本府遙隔, 割本府楡坡·趙明干·小虞芮及慈城郡泰日等地民戶, 置郡, 爲江界府所管。世祖元年, 空其地, 移其民于府。
國朝寶鑑, 端宗癸酉十一月, 上御經筵。檢討官梁誠之奏曰, 平安道長城之役雖罷, 而閭延·茂昌·虞芮等郡隔在江邊, 南道軍士越大嶺往戍, 人馬俱疲, 多賣田産, 逃入遼瀋。今雖棄此三邑, 旣有大江以限之, 則封疆固自如也, 乞撤三邑戍, 以慈城爲界, 使休民固本焉。上遣雲城府院君朴從愚, 往審便否。從愚亦如誠之言, 遂命撤三邑。又按廢四郡故事, 端宗乙亥四月, 平安道都體察使朴從愚巡審江邊諸邑諸口子後, 啓聞有曰, 今革虞芮·閭延·茂昌三邑, 當割碧潼以上諸鎭, 屬江界節制使, 以下都統府, 議政·六曹同議, 議啓, 平安道諸邑諸口子因革, 竝依都體察使所啓施行。據此, 三邑撤罷之議在於端宗癸酉, 而朴從愚往審後狀聞在於乙亥四月。是年六月以後, 爲世祖元年, 而撤邑必在於世祖御極之後。故勝覽係以世祖元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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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城廢郡, 北距上土堡一百二十里。本閭延府時番江之慈作里, 世宗六年, 以小甫里等入處居民, 聚保時番之獐項, 樹柵防戍。十四年, 婆豬江野人殺掠人口而去, 以其地與閭延·江界相隔, 不及相救, 明年, 就兩邑中慈作里, 築城置郡, 改今名, 爲江界府所管。 至世祖朝, 空其地, 移其民于府。
四郡, 自甲山而分爲閭延, 自閭延而分爲茂昌·虞芮·慈城, 自咸鏡道而隷平安道。世祖乙亥, 敬差官梁誠之上疏有曰, 閭延·茂昌·虞芮等邑列於江邊, 今罷三邑, 慈城一郡獨當賊衝。據此, 慈城之罷, 最後於三邑, 而未詳其在於何年。故勝覽只言世祖朝者, 亦以此也。廢四郡故事, 世祖己卯冬十月, 命堂上官以上議慈城流民事, 先是, 議革慈城, 觀察使元孝然啓, 請待秋移徙, 江界府使洪興祚又請待豐年移徙。民始聞待秋之議, 皆預爲遷居之計, 不事農産, 及聞待豐年之言, 轉相告報, 扶携流亡。觀察使曹孝門以爲, 人心已搖, 勢不可遏, 以便宜發義倉穀, 賑飢民, 又將穀粟器仗, 分輸于江界等邑, 使民皆知必遷, 仍啓, 自爲擅便之罪, 諭書答之, 其合行事件, 悉聽卿所啓。據此, 慈城之省, 當爲世祖己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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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朝寶鑑, 肅宗九年夏四月, 引見大臣備局諸臣。先是, 兵曹判書南九萬請於廢四郡設置四鎭, 大臣金壽恒亦以爲便, 已令差出四鎭邊將。至是, 大司諫柳尙運言其不便曰, 此地橫亘數百里, 樹木叢雜, 道路阻絶, 今若置鎭, 則當伐木通道, 開墾田土。新設殘鎭, 旣不足以禦賊, 而反開賊路, 且土地闢, 則貂蔘之利絶矣, 其弊必多, 有犯越之患。而重峰疊嶂, 四塞不通, 雖欲設烽燧, 其路無由, 此皆不便之端也。九萬曰, 北路貂蔘出於三·甲, 而三·甲設邑, 已至累百年, 其利不絶, 今雖置四郡, 豈至一朝斷絶乎。江邊往來之路, 非一二, 則賊來, 豈必由四郡乎。反開賊路之說亦不然。樹木雖可爲防蔽, 而亦豈如募入人民乎。諸臣多以尙運言爲便。金壽恒請更令九萬往議諸大臣。是後, 九萬往問諸大臣, 右議政金錫胄主尙運議以爲, 窮僻之地, 實難募民, 又難接待官員, 先置二處僉使, 觀勢加設爲可, 左議政閔鼎重以爲, 不可不仍設四鎭, 金壽恒·金壽興從錫胄言, 以先設二鎭爲便。上從之, 命設茂昌·慈城二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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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宗癸丑, 江界前府使權𧟓啓言, 闢土開荒, 最爲募民之急務。江界列鎭中滿浦鎭之玉洞·上土鎭之麻田嶺, 有閑地之可墾處, 素稱膏沃, 出粟必倍。非但府鎭之民, 隣境亦多願耕者, 在昔以禁標, 定廢郡之界, 或木或石, 到今現在。蓋邊土體重, 自營·邑不敢擅自移標, 至于今强遏民情, 不得許耕, 至於從浦鎭之黃水德, 卽府境內嶺阨禁養處, 略綽退標, 量宜開墾, 亦是民願所在。當此釐弊募民之時, 玉洞北數十里地·麻田嶺南七里地, 限慈城界, 特許退標, 黃水德嶺阨處, 亦爲許耕, 則旣不妨於採蔘之地, 大有利於生穀之道。臣與前道臣屢次往復, 意見沕合, 敢達。上以問筵臣, 平安前監司沈頤之曰, 滿浦之玉洞, 上土之麻嶺, 果無妨於採蔘, 大有利於生穀, 則許民耕食, 非但爲募民之方, 亦係實邊之政。而至於從浦之嶺阨禁養, 法意不輕, 此則令道臣發遣褊裨與地方官, 眼同看審後, 開墾當否, 論理登聞後, 稟處宜矣。上曰, 依江界前倅所奏爲之, 自今年起墾, 俾有闢土募民之實效, 而限年勸耕, 切勿徵稅。又令道伯, 今年冬, 以募民實數, 勸耕幾許狀聞, 而從浦事, 亦依前伯所奏爲之, 而如果合當, 不必狀請稟處, 直爲許施, 趁東作一齊耕播, 直以擧行, 緣由狀聞。平安監司李秉模使江界府使申大年與監營軍官, 往審江界府所屬滿浦鎭玉洞北數十里, 大年回報言, 與營裨偕到黃水德嶺底, 看審其地勢, 則斷崖邃谷, 重巒周匝, 初非人居之可論, 左右夾崖, 往往有陳田之痕, 故問于父老, 則曾於丙戌·丁亥年間, 十數里內外居民暫入耕墾, 土薄霜早, 旋卽陳廢, 今雖許耕, 決無實效云。過嶺以後, 便屬廢郡界內, 且犯數處蔘場, 其在重關阨愼蔘場之道, 許耕一款, 有不可容議, 上土鎭之麻田嶺南七里地, 則果不妨於採蔘之地, 而衆民嫌其窄短, 力請麻嶺以北五十里, 許退標於自祚嶺。而此則有妨於蔘場, 不當輕許, 只限七里而退標, 則斷無廣墾增戶之望, 不必黽勉許施。滿浦鎭之玉洞則旣有數十里退標之知委, 別無嶺阨之界限, 故限三江仇非二十餘里, 移標許耕。軍官回告, 亦與該府所報無異。秉模啓言, 該府使論列, 儘有意見, 有難强令盡爲許耕, 故黃水德·麻田嶺兩處, 今姑置之, 玉洞段, 使之退標起耕, 限十年, 切勿徵稅之意, 嚴飭本府, 新入民實數及勸耕幾許, 使之一一枚報, 擬待今年冬, 從實狀聞。判付曰, 地雖加闢, 蔘不縮採, 卽較然明甚之事也。若使邊禁至嚴, 我民專利, 則雖盡復四郡之界地, 猶有無限餘利矣。目下急務在於實邊, 每所以樂聞闢土之說, 不以採蔘爲念者也。該倅所報, 未知如何, 營裨摘奸, 亦未知云何, 而黃水·麻嶺設如云然, 亦豈無其代可合處乎。此非時日緊關之擧, 須於在任時, 更加悉心探究, 仍又細詢於帥臣·邑倅, 如有可行之策, 從後論理指陳事, 令廟堂申加關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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乙卯冬, 備局堂上尹蓍東啓言, 四郡復設之議, 其來久矣。三江三川坊近百里之地, 民戶許入之後, 人口萬餘, 田結七百, 不三年而實效甚著。蓋慈城·虞芮二郡距遼瀋境至近, 茂昌·閭延二郡接壤於三·甲。沿江七百里無人之地, 土甚膏沃, 路且平易, 山低野闊, 廣或爲三十里或二十里, 而慈城至茂昌界, 則廣或爲百里或爲八九十里, 皆是民人可居之地。以蔘政一事言之, 七百里間曠之山, 前者廣採而足用者, 今焉耗縮年年益甚, 其必有所以然之。故如欲蔘政之復舊, 亦莫如許民入居, 而江民所大願, 則在於先許四五十里地, 漸次墾闢, 如三川坊已例, 幾年而成村, 人烟相接, 自無犯越之慮, 則防守可停, 經費可減, 而蔘場, 不期護而自護, 罷戍·設邑等事, 當從後經紀。凡此事情, 未知果無差爽, 而一番詢訪, 恐無不可, 分付道臣, 往復詳問于江界府, 條列便否, 圖畫地形, 論理狀聞, 以爲稟處之地, 何如, 上可之。
丙辰春正月, 平安監司金載瓚狀啓言, 臣以備局關辭意, 關問于江界府矣, 卽接該府使李仁秀論報, 則以爲到關, 卽爲招致曾經防守之各鎭將·慣歷各把之諸父老, 曉諭關辭, 講確便否, 則或曰, 沿江七百里之地, 一時許令盡闢, 實爲便宜之良策, 或曰, 沿江七百里之地, 其若一時許闢, 則民皆取利相地, 取捨不一, 臨邊村落, 必有間斷之弊, 反非嚴防守護蔘場之道, 始自慈城界加木㯖至慈城洞口長爲五十里, 自慈城洞口至慈城舊基坪廣爲三十里, 卽慈柞嶺外慈城江內也。自已闢三川坊下倉, 距慈城舊基, 踰嶺而行, 則亦爲二十里之地。以此先許墾闢, 則不出一二年, 可以成聚, 待其成聚, 設置倉廒, 而後漸次許闢, 則斯可爲募民實邊之方。非但衆議之如此, 蓋四郡請闢, 實邊之策也, 四郡之中, 先就慈城洞口許闢, 從民之願也。自明年, 慈城洞口, 限以四五十里, 許民入居, 則不出數年, 可以成村。成村之效, 已驗於三川坊實蹟矣, 待其成聚之後, 沿江而上, 漸次許闢, 人烟相接, 鷄犬相聞, 則便成藩屛之勢, 而可藉捍衛之力。通計十數年間, 萬金之費, 千丁之勞, 不期罷而自罷, 江邊實矣, 四五百里蔘場, 不期護而自護, 蔘採廣矣。先布邊邑民刷送之令, 當其流民入來之時, 一一按名考籍, 或有渭·楚之人, 則箇箇査出, 面面錄名, 刷送于渭·楚, 相準兩邑籍案而還之, 若其名不錄案者, 不過是無恒産, 朝東暮西, 不奠厥居者, 在渭·楚, 留之無益, 失之無惜, 而歸諸新闢, 構木安巢, 火田足食, 樂業重遷, 仍爲版籍中良民, 則惟彼無適無賴之類, 自歸有根有實之戶。此是固邊圉濟貧窮, 一擧而兩得者也。亦自該邑以五戶·十戶作統, 統內民如有潛入新闢之地者, 統首告于本官, 本官移牒本府, 則庶可爲禁防之策云, 四郡復設之論, 各持甲乙, 久矣。臣則以爲先定實民之方, 然後宜講復郡之策。蓋封疆之民, 只有此數, 此實則彼虛, 彼聚則此散。今若闢千里膏沃之地, 許八方延矯之民, 則惟彼困于煩繇, 不堪其苦者, 見此土地無稅·身戶不征, 必當競赴樂地, 波奔而輻湊。民之趨利, 如水之就下, 到此而將何以呵止而令禁乎。然則四郡一闢, 七邑先動, 而淸北列州又必隨之, 不出數歲, 淸以北幾大州郡皆病矣。一散之後, 不可復合, 旣病之餘, 不可復蘇, 其輕重得失, 將果何如也。此臣所謂四郡終難遽復也。至於沿江限五六十里加闢之說, 臣自莅任, 已爲稔聞, 且於巡路, 屢接民訴, 面商於邑鎭, 圖見形便, 將欲登聞, 姑此趑趄未發。其加闢之論, 不待邑報·民言, 可保其有利無害。蓋鴨綠上流橫截兩界, 而若使一隊民戶遵江入居, 則外作藩籬, 內爲防守, 而固圉之道, 必勝於十鎭殘卒錯落入戍。民居所在之處, 無論從某至某, 入防可除也, 潛越可禁也, 丹黃採蔘之政, 必勝於前日也。凡此三條, 爲利已大, 而況且地是膏壤, 生穀倍多, 願闢之民, 專爲厚生之計, 而先試於三川, 已驗於三川, 三川之民最願加闢。今若以三川爲例, 許以加闢, 則延袤五十里之地, 雖無足有無於邊疆, 而要其民情地利, 則可謂一擧而二得。及此許入, 無容更議, 然而今之臣所持疑者, 如上所陳。大抵三川闢萊之後, 渭·楚民捻, 比前漸縮, 百弊所生, 都在民少者, 未必不由於三川。如孟山·寧遠之莫可收刷者, 亦或以三川爲咎, 若又以方百餘里之地, 加倍許闢, 則荷擔之民, 勢必騷然竝起, 卽此一款, 實合深量。苟依該府使所論, 先立科條, 嚴加約束, 隣郡原籍之戶, 俾無得擅徙厥居, 冒禁已遷之類, 亦使之隨卽査還, 而凡自各邑流伊入去者, 各出該邑公文, 然後自地方官照檢乃許, 則可防是弊, 令廟堂稟處。又以江界四郡合圖, 四郡單圖, 民人願闢處圖形及四郡道里記, 上送于備邊司。右議政尹蓍東覆奏曰, 道臣狀請旣如此, 馬馬海土兵李汝節手本, 繼又報來, 以慈城界道里遠近·土地沃瘠·容入多少之論列者, 亦不外於道啓辭意矣。聞風入去, 棲遑失所, 去留兩難者, 爲一千八百餘戶之多, 而狀請中當闢土地, 可容一千三百餘戶, 則雖有人多地狹之慮, 而爲先許令耕墾, 恐合事宜。民人入處, 竝前後爲二千五百餘戶, 其外又有未占土地之剩戶五百餘數, 合爲三千七十餘戶, 皆是八方烏合之類, 實有難馴之慮, 而去本府爲一百八十里之遠, 隔以兩大嶺, 實難管攝, 恐當別置官長或移設鎭堡, 以爲控制之方, 請分付道臣, 與本府爛熳商確, 邑鎭間設置當否, 條列狀聞後稟處。上可之。
時有上疏言四郡復設者, 批曰, 四郡復設事, 重關防·除民弊·爲蔘政·禁斧斤·闢草萊之道, 許之固可, 但民不加得於隣國, 而所謂聚散之輩, 必是困於誅求, 怯於侵督, 挈往之他, 轉入這間而然。此所以有甲乙之論, 不能便卽歸一也。旣問道伯, 勢將待其狀本之上來後, 處之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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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秋九月, 平安監司朴宗甲申牒備邊司曰, 江界府慈城坊新闢處, 自加木㯖至慈城洞口, 自是採蔘時, 五把守排立處。而許闢之後, 民旣入居, 則閭閻把守, 可以排立, 革罷採蔘時五把守, 一依三江·三川之已例, 設置閭閻把守二處, 各定一將二卒, 以爲長立瞭望之地, 而糧米, 以採蔘時把軍元糧移給, 紙衣二領·襦衣四領, 依元定把守例, 請自今年爲始下送。右議政尹蓍東奏請, 行之。
先是, 江界府使李仁秀申牒于本道曰, 本邑民人之皆願設邑於慈城舊基者, 只以許多蔘場。自慈柞嶺爲始採之地, 沿江七百里七十三把守, 皆在慈柞嶺外。今若設邑於慈城, 而劃界分境, 則慈柞嶺以北, 已非江界所管之地也。幾千蔘丁·幾百把卒, 移屬於慈城, 則江民之戍役可除, 採勞可袪。故欲爲分役之道, 有此設邑之願。今若設邑, 則館廨倉廒之營建·土木錢穀之需用, 將不知費了幾許民力·幾許公貨, 已不可輕擬。以此新闢之地, 役彼流入之民, 一邊辟菜作農, 一邊營建公廨, 奔走服役, 不得安巢, 則安知無散而之他之慮乎。且況防守之役, 採蔘之節, 責之於新邑之新民, 則必無以支保, 揆以事勢, 恐不可以遽議設邑。爲今之計, 莫如設鎭之爲便當。而前前監司, 以上土鎭, 不能成樣, 移設於知弄怪舊城址, 以爲防守之意修啓, 前前府使, 以馬馬海堡, 旣非嶺阨所關, 又非賊路要害, 革罷之意, 狀請矣。某鎭移設·某基營建等節, 府使躬審目擊, 的知其某鎭可移·某基可設, 然後陳列便否, 故與慣歷防守之鎭將偕到可移·可設云云之地, 周覽形便, 詳察基址, 上土鎭處在梨嶺·麻田嶺三十里之間, 遮截黃水㯖之捷徑, 果爲關阨緊重之地。本鎭乃是久勤之窠, 則似難責備於彈壓, 以此以彼, 勢不敢遽議移置。馬馬海堡, 以最至殘之堡, 在於本府十五里之內, 又非關阨防護之地, 則有無無關, 移設之議, 比之上土, 此堡爲先, 至於三千坊昆長坪, 卽今之下倉也, 咸以謂, 地旣坦夷, 民亦成聚, 介於慈柞嶺·鴨綠江二路之交會, 與慈城新闢處不過數十里, 於斯置鎭, 似合便宜云。而今若設鎭, 則不得不沿江而設施, 一如滿浦·高山等鎭, 近江邊防賊路之爲可也。惟此知弄怪舊城址設施之議, 非但已登於道啓, 防守之便慣, 聽於邑論, 處在慈城·三川兩界間洞口已闢處, 南距麻田嶺爲五十里, 東南距慈柞嶺爲二十五里, 至滿浦鎭百餘里無一鎭·堡之障蔽, 西北臨鴨綠而城, 此眞號令各把之樞機, 聲勢相援之要領。古之設鎭意亦有在, 就此地, 移置馬馬海堡, 則鎭廨營建, 旣不張大。三川坊火田稅, 自今秋捧入, 以補措辦之需, 使之管攝新舊闢民戶, 戢猾奠民, 摠而制之, 則似有益於控制之方, 未知何如。平安監司金載瓚狀啓曰, 地闢則民聚, 民聚則邑設, 固是次第當行之事, 而今則纔下闢地之令, 遽議設邑之方者, 似涉大早。蓋流民散聚, 姑未及預料, 則設邑便否, 今難以臆決。而該府使所報, 卽是察民情量事勢之論, 其所指陳, 實有意見。至於設鎭事, 若依邑報, 以馬馬海堡, 移設於知弄怪舊基, 則形便可以得宜, 關防可以增重, 實爲便當, 宜無他議, 而臣意則以爲, 若使許闢之後, 設有實民之效, 此皆鳥獸之類, 順之則馴, 拂之則散, 姑不可以平民一例責備。而今於流入之初, 遽示管攝之意, 卽移鎭堡, 設爲官長, 則必當却顧疑畏, 旣入者易致還散, 將入者必多退步。然則無寧姑使之隨入隨奠, 俾各安意着業, 以至根固蒂結之後, 徐議設鎭, 恐爲十分圓全之道, 令廟堂稟處。右議政尹蓍東覆奏曰, 馬馬海堡移設於知弄怪舊基之論, 可使形便得宜, 關防增重, 則新入民奠居之後, 自當爲次第設施事耳。第以目下所見言之, 今此流入之戶, 皆是無賴之類, 未及奠居之前, 遽示管攝之意, 必當却顧疑畏, 道臣所論, 儘有意見。邑鎭間設置事, 依狀請, 今姑安徐, 而三千餘戶成聚之處, 官府絶遠, 不有以管攝禁制, 則易致弊從中生, 官民俱病, 該府使處, 各別申飭, 其於奠接詗戢之方, 兩得其宜, 無或疎虞, 以爲善始圖終之地, 何如。上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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敎曰, 曾於李判府按道時, 以上土之移鎭爲言, 以地形與事勢言之, 其爲緊重切逼, 亦非馬馬海之比, 在前蔘政句檢, 上土爲咽喉項, 況今闢土移民之際, 其所留意, 比之馬馬海, 上土爲勝, 該倅之不言上土, 單擧馬馬海者, 豈以鎭將勢力顔面之彼此緊歇, 而有此捨重取輕之擧乎。卿於筵退後, 議于李判府後, 關問道·帥臣, 使之別具意見, 狀聞後稟處。是年春, 判府事李秉模言, 上土鎭處在三川坊入去之嶺底, 今若設鎭於三川, 則上土便屬內地, 且其鎭樣之凋弊, 土卒之鮮少, 漸至莫可收拾之境, 移此設彼, 恐合便宜, 至於馬馬海, 比諸上土, 似不無緩急緊歇, 更問道·帥臣, 爛熳消詳, 而處之爲宜。備邊司關問關西曰, 三千餘戶成聚之地, 不有邑鎭而管束之, 終有邊上生得失之慮, 凡係疾苦訟獄, 使之赴訴于險坂峻嶺近二百里之本府者, 決是行不得之政, 上土之移作鎭將, 果爲此勝於彼, 則該府使之必以馬馬海爲請者, 果何所據, 形便·事勢與移設當否, 更問于地方官後, 道·帥臣往復商確, 指一狀聞, 以爲稟處之地。
是年八月, 傳曰, 北道厚州事, 道伯狀啓來到已久, 竝與隣邑土地之劃屬當否, 使之收議, 而江界土地事詢問, 尙無皂白, 該道事, 極爲駭然, 而該邑擧行, 亦甚稽忽, 令廟堂關飭道伯, 使卽詳問帥臣及該倅, 各以意見, 斯速狀聞。平安監司朴宗甲與兵使任嵂·江界府使李仁秀議之, 江界府使李仁秀申牒曰, 移設鎭·堡及某鎭可移等事, 上土鎭處在梨嶺·麻田嶺兩嶺之間, 各處蔘丁交會於此, 故自前以上土鎭將, 定爲搜蔘官, 使之句檢, 修成冊報營邑, 已是流來之規。馬馬海堡距本府十五里, 旣非嶺隘所關, 又非蔘丁要路, 故前報時, 始論兩鎭, 而末乃以馬馬海堡仰對矣。更爲躬審形便, 詳察事勢, 則兩鎭凋殘難支之狀, 等是一般弊局, 若論移設上土於三川坊, 則前報所論昆長坪, 地旣坦夷, 民亦成聚, 倉穀已峙, 在於慈柞嶺·鴨綠江兩路交會之處, 眞形勢之地。於此設鎭, 俱爲便宜, 而此非古人設城之地, 且方擬議移鎭於邊上之時, 顧此距江邊數十里之地, 刱立無前之議, 有所不敢, 故此所以以知弄怪古城仰對者也。設鎭於知弄怪, 則慈柞嶺大路, 乃在鎭後二十五里之外, 難以控制, 所可恃於後者, 惟上土處於麻田嶺之南, 扼其咽喉, 誠難空棄。然而今若設鎭於昆長坪, 則嶺阨守要, 蔘丁句檢, 與上土無異, 雖空棄上土, 小無疎虞之慮, 移設處所, 亦甚便近, 就此地, 移設上土似宜矣。節度使任嵂申牒曰, 上土在於梨嶺·麻田兩鎭之間, 三川坊·慈柞嶺大路, 摠爲管領, 兼爲蔘政句檢之咽喉項。而馬馬海則距本府十五里之地, 嶺阨·蔘政無甚關緊, 其存·其革, 不足爲輕重。而若移設於知弄怪舊址, 則眞號令各把之樞機, 聲勢相援之要領, 而一以爲勞來新集之民, 一以爲上土藩蔽之鎭。故前前江界府使革罷之說·時府使請移之論, 良以此也。而目今兩鎭凋殘, 雖是一般, 上土鎭基, 當在三路要衝之地, 其爲難支之狀, 殆愈甚焉。數百名鎭卒, 擧皆虛錄, 時存只是二十八戶, 而校卒立役者僅爲六七名, 以此數箇殘卒, 莫重嶺阨, 何以防守, 其他烽燧·入防·搜蔘等節, 亦難分排, 不可不及今釐革。而所謂昆長坪, 處在麻田·慈柞兩嶺之間, 其於嶺阨·關防, 前顧後應, 獲專防守之固, 且距知弄怪, 不過爲數十里之地, 則可以兼察控制, 而倉積已峙, 民亦成聚, 非但闕伍之不患充額, 句檢蔘政之道, 衛護蔘場之節, 俱爲緊要, 兩得其宜。移此上土於昆長坪, 似合便當, 而至於黃水㯖·咸富洞間路, 雖未得管領, 不過採蔘微路, 別定校卒, 以爲句檢, 則亦少無疎忽之慮。第流入新民, 俱是烏合之徒, 任其所爲, 則亂無統緖, 少加管攝, 則易致渙散, 設始之初, 必以有地望有履歷之人, 極擇差送, 恩以懷保, 威以彈戢, 然後庶可安堵。宗甲乃馳啓曰, 三千餘戶新入之民, 而各自爲心, 迄無糾率撫御之所, 此所以移鎭置官之擧不容少緩, 而移鎭甲乙之論, 只在於上土·馬馬海。詳其形便·事勢, 則移上土之說, 平而順, 移馬馬海之說, 迂而不順。古人之設置十鎭於大幹嶺之下而羅絡相望者, 其輔車之形·唇齒之勢, 必有所以然之。故設若十鎭而闕其一, 則其精神氣脈必有閼而不通者矣。今移馬馬海, 則便是十鎭而闕其一矣, 移上土則無此患矣。何者, 馬馬海去當移處, 越數鎭百餘里而遠矣, 十鎭名數, 縱不以移去而有所減損, 若其馬馬海信地, 則已不免空闕矣。上土則去當移處, 不過數十里, 而近移與不移之間, 其爲上土信地, 只爭咫尺之際也。等是移鎭也, 何必捨近而就遠, 使列鎭之形便有所欠缺也。但上土之爲鎭, 居在麻田嶺·梨嶺之間, 爲蔘政句檢之咽喉項, 苟使擬議當移之地, 其所句檢蔘政之方, 少失此箇形便, 則誠不可議到。而昆長坪處在三川坊上頭·麻田嶺之外, 蔘政句檢, 與卽今鎭基, 少無異同, 而雖有黃水㯖·咸富洞小小間路出於背後, 然有從浦鎭, 承其𦉏而彌縫之矣, 從浦之所不及察者, 自本府別定校卒, 亦足以句檢。旣於蔘政句檢之道, 無所損害, 又於新民管領之方, 得其衝要, 邑報·閫牒之歸一於上土, 而其所移之地, 亦非昆長坪, 則不可者, 良以此也。抑臣之區區所慮, 在於移鎭之後, 而有不可不陳聞者。邊上人情厭避鎭屬, 一名鎭民, 看作羞恥事, 除非至窮殘之類外, 百計謀頉而後已。此所以關外列鎭坐擁虛藉, 把守之卒, 亦不能備數者也。今使上土移鎭於昆長坪, 則必將劃給民戶幾百, 作爲鎭屬, 而以成衙門貌樣也, 三千餘戶新入之民, 抄劃鎭屬之際, 誰肯捨府民而就鎭民哉。排定謀頉之間, 奸弄之患·繹騷之弊, 有不可勝言矣。且況今此新入之民, 皆是朝東暮西無定心之類也, 其名一屬於鎭簿, 則擧將鳥駭獸竄, 翩然而逝矣, 無卒之鎭, 誰與爲將。其餘不爲鎭民而屬於府民者, 則其視鎭將也, 眞箇不啻如數慢之丞矣, 又豈肯曲直焉歸之, 疾苦焉歸之, 入其管領糾率之中, 而不違規度乎。然則雖名移鎭置官, 而細量事勢之所究, 則必將與無官無法同矣。惟此一事, 宜有別段規畫之道, 而未得其要。臣於今番巡路, 與節度使任嵂商度此事, 嵂亦慮此患, 已與江界府使李仁秀往復講究, 而有所櫽栝者, 其說以爲, 卽今撫御奠接之方, 惟在靜而勿擾, 靜而勿擾之道, 莫如姑不分鎭民·府民, 漸次馴習之爲上, 旣置鎭將, 而不分鎭民與府民, 固是說不去處。而亦不無一條措置之道, 若依北道端川府使爲南兵營別中軍例, 無論某鎭將, 以合移去者, 兼江界防禦營別中軍, 則凡此兩坊新入之民, 皆歸於別中軍統率之下, 而雖不分鎭民·府民, 無所拘礙設置。如是之後, 該鎭將, 各別擇人, 凡係三川·慈城兩坊民事, 大者報決, 小者自斷, 鎭·府之政歸於一體, 則民亦視以爲本府亞官, 次次調習, 必有漸歸矩矱之效, 其所爲說, 實合採用, 令廟堂稟處。右議政尹蓍東覆奏曰, 三川坊民人入接, 今至於三千餘戶之多, 則勢不得不趁卽設鎭而統領之, 上土僉使之移鎭昆長坪, 兼行中軍事云者, 道·帥臣論啓旣歸一, 而事極順便矣。所請, 特爲許施, 時任上土僉使, 今姑改差, 以解事有履歷之人, 極擇差出, 依北道端川府使例, 以江界府別中軍兼帶下批, 使之趁歲前移鎭而統率之, 凡諸擧行節目, 往復本府, 爛熳商磪, 轉牒于道·帥臣處, 仍卽狀聞施行之意, 分付何如。上可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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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辰十月, 時原任大臣入侍時, 上曰, 箕伯狀啓, 江界三川坊·三江㯖, 自今年出賦捧稅事便否, 何如。左議政蔡濟恭曰, 三川坊新入之民, 卽無恒産之東之西之類也, 其所移接, 不過數年, 其堗未及黔矣, 所謂完實, 其然, 豈然。而設令眞箇完實, 如啓中之語, 續田勸耕, 限三年勿稅, 載在法典, 況此與原居之民能墾久荒之田, 有所不同, 則朝家所宜優恤, 不數年而出賦徵稅, 臣意則未知其穩當。至於玉洞三江㯖, 十年後始爲出稅, 旣已登聞於朝, 則到今以年事之稍登, 三川之接壤, 又從以不及限, 而猝地出稅, 則不亦爲罔民之歸乎。子曰, 去兵去食, 聖人之以信爲重, 有如是矣。臣之愚見, 以朝家之不失信爲貴而已。至於三川坊, 亦稍寬若干年限, 以爲示信於民, 恐合事宜。領敦寧金履素曰, 三川坊今秋捧稅事, 道臣旣因邑報, 則非無商量。而至於玉洞三江㯖, 當初限年, 寔出於優恤奠安之德意, 則未滿年限之前, 遽議出賦, 恐非信朝令之意, 實難輕議。而第三江, 旣許以十年之限, 則三川以接壤之地, 其所向隅, 勢所必至。雖不可限以十年, 更限若干年出稅, 則庶爲均平之道, 而以臣愚見, 不敢臆對矣。判府事李秉模曰, 自三川坊許闢之初, 臣意則自當年出稅, 然後民志早定, 果無後弊。今於定稅之論, 別無他見, 而至於玉洞之三江㯖, 限十年勿徵之意, 旣經登聞, 無論年限之太過與否, 恐不可到今改限矣。右議政尹蓍東曰, 玉洞三江㯖十年勿稅, 其時道臣旣已登聞。今以三川接壤, 遽令徵稅, 殊非信令之意, 此則不可擧論。三川坊則當初民人之自願入墾, 當年出稅, 與玉洞三江之募民勸入異。前道臣金載瓚, 又以火田稅, 自今秋捧入, 以補移鎭措辦之需之意, 已爲登聞。而連年登稔, 民戶安堵, 上土移鎭又在目下, 元田實摠之添錄收稅, 火田執卜之屬之民庫者, 道臣所請, 不無意見。又如神光鎭所管退標耕種之地, 北路之厚州許民, 竝當有田租定制。判府事李秉模當年出稅可無後弊之奏, 臣意則以爲經法可行矣。有司堂上沈頤之曰, 三江㯖之募民入送也, 以十年免賦之意, 道臣登聞, 朝廷許之, 則今何可以三川之納稅, 竝及於已許之三江, 使邊土新移之民, 不信朝令乎。此則近於罔民, 不可許施。而三川·三江之民, 募入·願入, 雖有區別, 同一新闢之土·新移之民, 則土稅或收·或不收, 在朝家一視之政, 不宜若是斑駁。三江之稅, 旣定十年, 三川之稅, 亦略爲闊狹年條, 使兩地之民, 均蒙惠澤, 似好矣。有司堂上李時秀曰, 朝家旣定年限, 許之於民, 其在信令之道, 不可闊狹進退。三江㯖收稅一款, 恐非可論。且以三川坊言之, 初因募入·願入之不同, 雖有十年·三年之差異, 方當設鎭之初, 宜軫撫恤之道。臣意則三川坊出稅之限, 始自設鎭之年, 更退數年, 使新接之民, 無向隅之歎, 似好矣。前平安監司金載瓚曰, 三川·三江之闢, 俱在於癸丑年間, 而三川則土地膏腴, 民皆願入, 故依法典, 定以三年後收稅, 三江則土地不及三川, 民不樂赴, 故寬其限而募其入, 以至於十年乃稅, 道啓旣徹, 朝家已許, 今此十年之限, 已成一定之制。設使十年或失於太遠, 與民立約之後, 忽復進限催稅, 大非示信於民之意, 此則今不可更議。至於三川之三年寬限, 則比之三江, 雖似太近, 此亦其時道臣已爲酌量事勢, 啓聞定制。今年已及當捧之限, 時居之民亦知其當納, 而今因三江事, 忽寬三川之稅, 則亦非信朝令之義。臣之區區迷見, 則無論三川·三江, 一依當初定制, 俱勿追後進退, 似好矣。上曰, 玉洞三江㯖等地之十年寬稅, 何異於兗州田賦必待十有三載, 然後與共他州乎。朱夫子曰, 除却治水八年, 蠲賦五年, 摠計爲十有三年。大抵十年之限, 倍於禹貢, 非不知太久且遠, 前因道啓, 旣從其請, 則到今忽地出稅, 非但失信, 近於罔民。凡有朝令之下, 爲道臣·守宰者, 惟當拱若弘璧而已, 守宰豈敢徑先報營, 道臣亦豈敢容易登聞。昨欲還送原狀, 特因尾有別件稟處, 今問卿等矣。僉議亦若予見, 依前知委遵行事, 申加嚴飭。至於三川坊事, 諸議參差, 亦各有據, 予則曰, 當此上土移鎭之時, 攘檿剔柘, 立治建舍, 有非鎭將一人所可獨辦者, 勢將役其民, 如欲役其民, 盍亦蠲其稅。舊伯, 雖以移鎭之費, 當用賦稅, 惓惓於前狀·今奏, 而從願許入與勸令募入, 有間, 則十年之限, 不必援用, 應式三年勸耕外, 加蠲兩年之賦, 聿追兩年之成賦遺義, 政合謀始之體, 以此施行之意, 措辭行會, 而此後四郡土地之次次因民願加闢者, 只蠲勸耕三年稅, 以爲例事, 一體分付, 亦令度支版籍司載之掌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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