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領議政 李最應이 입시하여 편리함만 추구하고 의식을 따르지 않는 祭享 執事들의 처벌 등에 대해 논의함/逋欠, 獨鎭, 稅穀潛賣, 營賑穀, 褒旌  
연월일고종 16년 1879년 08월29일(음)
今八月二十九日, 藥房入診, 大臣·政府堂上引見入侍時, 領議政李所啓, 百隷之怠慢, 庶事之叢脞, 固莫近日若, 此無往非臣之不能整飭糾正然也, 至於差享之規, 是何等肅敬, 而有不勝駭歎者矣, 諸執事預待闕下, 獻官受香出來, 則一齊祗迎, 仍爲陪進, 自有儀節攸在, 而輒皆直赴享所, 惟以占便成習, 孝徽殿朔望祭諸執事, 甚至有禁門下鑰時, 始爲入來者, 其不誠無嚴, 孰大於是, 從今以後, 如有冒越之人, 則當該監察, 這這摘發, 按法呈課, 從重勘處事, 嚴飭憲府, 何如, 上曰, 享祀儀式, 何等嚴重, 而有此占便之習, 不覺駭然, 各別禁飭, 可也。
又所啓, 戶·惠衙門公貨之流來欠逋, 特命秋曹, 嚴行督刷, 處分之下, 前後有司之臣, 其能不萬萬惶懍矣乎, 苟究致欠致逋之源, 則外劃是耳, 自昔禁法, 非不嚴重, 而臣於此事, 以奏以飭, 亦旣屢矣, 終·蔑實效, 徒歸空言, 自顧慙歎, 罔知攸達, 大抵有關乎公貨去處, 則雖絲毫圭撮之微, 其出入排用之節, 不容不謹且愼焉, 豈可以顔私爲拘, 亦豈可以自意所擅, 而一年二年, 因謬襲謬, 到處封樁, 益底枵蕩, 興言及此, 不覺哀痛, 且以外邑公納言之, 馱價計息, 陳省直納, 自有莫越之規, 而道臣又從以夤緣效嚬, 中間換劃, 惟意操縱, 有若應行者然, 此爲公乎, 抑爲私乎, 從玆以往, 毋論各司各營與外道, 如復有似許弊習, 則該堂上該將臣該道臣, 施以竄配之典, 圖出之人, 嚴刑遠惡島定配之意, 揭板于京外各衙門壁上, 俾爲常目恪遵之地, 何如, 上曰, 公納之外劃也換送也, 都由牟利輩之干囑, 而有囑輒施, 過當愆滯, 責將安歸乎, 以此所奏批旨, 更爲措辭嚴飭, 揭付京外各衙門, 以爲禁戢遵行之地, 可也。
又所啓, 公貨攸重, 中外何間, 而竊念營梱邑鎭, 在古記簿之贏裕, 今不須溯論煩達, 而第其近年蓄積, 亦皆有名無實, 在在匱乏, 處處空竭, 常時支調, 猶難排比, 脫有水旱盜賊之費, 將於何措辦去乎, 其所匱乏空竭之由, 非虧欠則乃貸下也, 爛漫消瀜, 略無顧畏, 駸駸然莫可着手, 是豈分職重寄之地, 所可忍行, 而亦任其抛寘者哉, 設令無眞箇躬犯之跡, 烏可免不能典守之失乎, 其在固扃鏞謹出納之義, 決不可無一番大懲創之擧, 將臣此奏, 行會於八道四都, 甲子以後公物虧欠與貸下者, 一一査摘, 如係前任則指名馳啓, 以爲督捧勘斷之道, 如係吏屬則一竝報府, 一竝還徵, 而較其所逋之實數, 甚者直施梟警, 次者分等刑配, 而苟或嫌於取怨, 少忽淸帳之策, 則別般論責, 在所不已, 一體嚴飭分付, 何如, 上曰, 有數公貨, 無難取用, 至於貯蓄空虛, 寧有如許道理乎, 依所奏, 使之査實登聞, 無論欠逋與貸下, 一竝督刷, 而如或顧忌掩護, 亦當有探聞之道, 別般嚴飭, 可也。
又所啓, 卽見全羅監司沈履澤狀啓, 則枚擧群山僉使洪台燮所報, 以爲本鎭附庸於沃溝一隅之地, 一號一令, 不得自由, 軍皆虛伍, 砲亦闕額, 畢竟事勢, 空鎭可慮, 且法聖·群山均是漕倉, 而法聖則已作獨鎭, 群山則汔今未遑, 其在一視之政, 不無向隅之歎, 沃溝北一面, 割付群山, 永爲獨鎭, 使之專管三政事, 請令廟堂稟處矣, 是鎭也, 處兩湖要衝之地, 其任則管七邑漕輸之政, 當初設寘, 非等閒可比, 而終未免沃溝之一附庸, 主客之勢, 旣分軍民之役偏華, 鎭樣以之而凋敗, 漕瘼以之而滋興, 自前獨鎭之論, 厥惟久矣, 況漕倉則一也, 而與法聖異其規制者, 恐欠均視之道, 而今此道臣狀聞, 必有深察便否而然, 依所請成節目, 永久遵行事, 分付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又所啓, 向見嶺伯狀啓謄報, 則枚擧天城鎭萬戶姜道興牒呈, 以爲載穀船一隻, 來自外洋, 直向左道, 故捉入沙工, 究問委折, 則渠等, 於密陽船主丁斗星處, 捧賃價裝發, 而丁漢所納稅米一千餘石, 分載於賃船三隻, 一隻直送京江, 本船及分載船一隻, 約往萊館, 而丁漢與一隻船, 已爲先往, 本船則阻風滯後, 致此執捉云, 故丁漢正次知, 爲先移囚大邱鎭, 別定營校, 與該府, 卽地跟探, 潛賣米一百四十石, 雖已貿取準裝, 丁漢尙未捉得, 待其逮捕, 卽爲登聞, 該鎭就捉沙格等, 急於發船, 已令仍騎上納, 回還後亦當別般勘處, 該府使申奭均罪狀, 請令攸司稟處矣, 運漕法意, 何等綦重, 而中路橫走, 潛賣萊館, 卽無於前之大變也, 藉曰出其匪意, 營邑綜察之節, 苟能到底嚴察, 則安有是也, 國綱之掃如, 無復可言, 邊禁之蕩然, 極爲寒心, 本府使, 道啓, 旣請令攸司稟處, 不須更論, 而第其狀本, 宜有竢勘之句語, 而只擧邑倅有欠體段, 且事在五月晦間, 而丁漢之尙未跟捕, 揆以擧行, 甚涉稽忽, 該道臣從重推考, 申飭各鎭營, 刻期詗捉, 直用梟警之律, 船格等, 待回還捧口招登聞, 監色之落後不騎船者, 竝嚴刑遠配, 天城, 至殘之鎭也, 而其能偵探奸僞者, 合有示意之擧, 該鎭將, 特爲仍任事, 分付銓曹, 何如, 上曰, 苟能先事操飭, 雖船主輩之至頑絶悖, 安有此無前之變乎, 竝依所奏爲之, 因此而關飭各道, 道臣, 此等奸弊, 到底糾察。
又所啓, 卽見咸鏡監司金炳地所報, 則北關營賑穀, 屢入停蕩, 餘在折米, 今爲三千六十餘石, 而各樣應用, 合爲二千四百餘石之多, 若不某樣措劃, 來頭支用, 必至罔措, 就南關營賑穀中折米限四千石, 待秋捧時作錢, 移轉換作, 北關折米六千石, 以補北賑用下之需, 爲辭矣, 本省穀簿之如是枵然, 縱非一朝一夕之故, 言念事勢, 極可憂隘, 今年則就此穀而割之, 明年則移彼穀而排之, 差過幾年, 則其將從何而支繼之乎, 然而別般更張之前, 姑無容措之方, 姑令依道報許施, 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又所啓, 守令曠官, 卽外邑無窮之痼瘼也, 苟在任而不勝任者, 已屬可悶, 況不在任, 而其何能察民隱而檢稅政乎, 年來粘移申飭, 所以照驗其去留者, 而上京之時, 輒匿私篋, 促敎之日, 偃處密室, 該曹無以催還, 道臣不欲摘發, 弊有滋長, 令無展施, 誠不覺駭歎, 從今以後, 除非衆所共知實故外由暇, 一切勿許, 設或有許由之時, 粘移勿給守令, 直送該曹之意, 行會嚴飭, 而若又不遵此規, 則道臣各別論責, 何如, 上曰, 職務多曠, 則民邑事安能就緖乎, 依所奏申飭, 俾無如前之弊, 可也。
又所啓, 故吏判林肯洙妻貞夫人成氏, 夙有貞淑之行, 自遭崩城, 矢心滅性, 而惟念事死如生之義, 强忍而苟延之, 及到喪闋, 期欲成志, 際聞恩諡之頒下, 問其字義於子侄, 下淚曰, 今焉歸從於泉下足矣, 遂不進勺水, 雍容下從, 似此節烈, 特施褒旌, 樹之風聲, 恐好, 故敢達矣, 上曰, 依爲之。
又所啓, 禁衛大將李鍾承, 來詣朝房, 不爲登筵, 雖緣實病之難强, 事體所在, 誠爲未安, 推考, 何如, 上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