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領議政 李最應이 입시하여 殿最 전이라도 불법을 저지른 守令을 징계하도록 하는 방안 등에 대해 논의함/燒戶賑恤, 祭官規避者竄配, 密符滯納禁斷, 節扇不遵定式統閫罷職  
연월일고종 13년 1876년 05월25일(음)
今五月二十五日大臣政府堂上引見入侍時, 領議政李所啓, 書曰, 本固邦寧, 邦之本, 民也, 本不固, 而邦寧者, 未之聞也, 是以, 自古明君哲辟, 莫不以愛民保民, 爲急先務, 不啻若救焚拯溺之爲矣, 第今暵乾之餘, 安輯之方, 宜倍他時, 而奈其邑倅之縱恣鄙瑣, 下吏之夤緣舞弄, 土豪之武斷肆虐, 聽聞攸及, 極多可駭, 際伏奉繡衣抄啓之命, 階前萬里, 宵旰憧憧, 如傷若恫, 幽隱畢達, 凡在瞻聆, 就不萬萬攢頌, 臣未敢知持斧之臣, 何時發遣, 而雖以各道道臣言之, 諸條不法之事, 果不聞而不禁乎, 折聞之而掩之乎, 於斯二者, 責居其一, 苟念其職事之綦重, 寧不怵焉而惕然乎, 先以此奏, 行會諸道, 不待殿最, 亟行懲癉之政, 而黜陟臧否之間, 反有遜於來頭繡論, 則是豈仰體分憂之義哉, 朝家關石, 自有莫嚴, 此意一體提飭何如, 上曰, 按藩之地, 惟事伈泄, 則是豈全省委毗之意哉, 依所奏各別提飭, 俾有實效可也。
又所啓, 近日外邑民戶被燒之啓, 種種驚聞, 咸興龍潭, 尤爲偏酷, 宸念惓惓, 恩恤備摯, 德意攸曁, 其將回咷爲笑, 不知爲災矣, 然而撫摩懷保之政, 專在於營邑, 少或遺察, 而惠不下究, 則顚連呼號之民, 何以庇身, 亦何以糊口乎, 着意賙恤, 各別對揚, 無一夫不獲之歎事, 更加關飭於兩道道臣, 何如, 上曰, 兩邑被災之偏酷, 甚所憂悶, 向日行會之後, 慰撫奠接之方, 營邑似當盡心, 而如是更飭, 果又不可已者也, 依所奏爲之。
又所啓, 近來百度解弛, 怠慢之習, 不一而足, 已不勝寒心, 而至若享祀所重, 尤何如也, 祭官塡差之際, 該曹堂上, 自當審擇以入, 而及夫啓下之後, 惟意圖免, 煩稟付標, 視若應行, 寧有如許道理, 且於受香之時, 趁不等待, 種種有駭然之擧, 苟存嚴畏之心, 焉敢乃爾, 如是仰奏之後, 復或有無故規避者, 直施竄配之典, 煩稟付標之該堂上, 從重論警之意, 揭付曹壁, 以爲恪遵之地何如, 上曰, 身爲朝臣, 凡他公役, 猶不可規避況享祀之重乎, 依所奏施行, 從今以後, 每於塡差時, 前期受香, 前五日修單入啓, 而若或有臨時, 衆所共知實病故, 自該曹來告政院, 政院啓稟後, 付標以入之意定式。
又所啓, 監留梱帥之所佩密符, 本自嚴重, 面授於辭陛之日, 親納於還朝之時, 卽莫越之規例, 而夫何近來遞任之後, 使其率裨, 無難替呈, 甚非穩當, 而武帥之亦皆效嚬, 曾所未有之擧也, 蔽一言曰, 紀綱不嚴故耳, 從玆以往, 如有似此慢蹇之習, 隨卽重勘之意, 爲先頒飭何如, 上曰, 符信之重, 如是疎忽, 亦不近於占便乎, 各別操飭可也。
又所啓, 兩南藩梱之節扇例封, 非但由來定式, 亦關朝廷體例, 而況年前行會, 又復申明, 則按而行之, 何所爲難, 而今番統營節扇之不遵定式, 有違朝體, 不可以已遞而勿論, 前統制使權容燮, 施以罷職之典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又所啓, 雜技之嚴禁, 亶爲其各保民産, 不失良心而然矣, 挽近閭里之間, 無賴乖悖之類, 互相誘引, 頃刻攘奪, 有甚於盜賊, 蕩敗家産者, 有之, 犯用公貨者, 有之, 紀綱所在, 萬萬痛惋, 臣亦以此屢度申飭, 而法司擧行, 終未免伈泄而止, 苟究其故, 禁隷輩之從中締結, 藉其囊橐, 是也, 事之可駭, 孰甚於此, 亟令法司捕廳, 這這詗捉, 勿許收贖, 卽爲刑配, 禁隷之符同作奸者, 一體重繩, 而萬一有如前蕩弛之弊, 則法司堂上·左右捕將, 草記勘論事, 竝爲分付何如, 上曰, 此爲亂類之窩窟, 則都下竊發之患, 必由於是, 而法司捕廳之不爲鋤治, 寧有如許紀綱乎, 另加嚴飭, 毋得如前稽忽可也。
又所啓, 慶州府尹金奭鎭, 當爲追榮, 而所后祖與曾祖, 無可施云, 依近例移施其本生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又所啓, 前後申飭, 果何如, 而登筵注書之擧行, 極爲顚錯, 其不能先事檢擇, 責在喉院, 當該入侍承旨, 從重推考何如, 上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