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摠裁官 李光佐가 입시하여 江華 및 각도의 料理를 일절 금하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  
연월일영조 3년 1727년 10월01일(음)
今九月十八日夕講, 摠裁官李, 參贊官鄭錫三, 實錄堂上宋寅明, 郞廳趙顯命·黃晸, 同爲入侍時, 摠裁官李所啓, 以江華事言之, 六七年前出庫中天字木二百同, 給湖南人料理, 大段狼狽, 錢文二萬兩, 當爲還捧, 而留守沈壽賢, 承其後多般嚴督, 僅捧萬餘兩, 其餘至今未捧云, 天字木古來軍需, 厥品極好, 卽今官捧, 無如此好木, 而公然出給, 見失者三分之一何事耶, 近聞留守, 每等內輒出米穀累千石料理, 皆歸難捧, 漸至耗縮云, 事極無據, 今後則江華府料理, 一令痛禁何如, 上曰, 所達甚好, 各別痛禁之意, 嚴飭江華府可也, 又所啓, 國事與民事, 時任大臣, 盡心爲之, 臣有所懷, 只當贊助於時任, 而此則前日建請施行, 而中間破壞者, 故敢此仰達矣, 中外料理之弊, 罔有紀極, 其初創始之人, 其心則未必不爲國, 而不能看得大體, 只欲生出別樣財物, 以一爲二, 以二爲三, 以此爲裕國之計, 大本已非矣, 況中國則舟車萬里, 易於貿遷, 財雖巨萬, 一日內可以處置, 而我國則不然, 用財路狹, 數至千萬則貿遷至難, 失利折本者, 項背相望, 且一人不能獨當, 公差一人, 挾私差累十人, 許多人之人馬糧豆, 妻子之奉, 酒色之費, 奢侈之資, 皆出於本貨之中, 安得不折半乎, 及其末稍狼狽, 許多公物, 將歸烏有主管堂上, 將被重責, 則乃反以他公物, 減價發賣, 以助其還報, 事之無理, 乃至於此, 兼且立本之際, 巧奪民利, 無所不至, 以一責十, 剜骨瀝髓, 實爲慘怛, 畢竟餘利入官者至些, 而本貨則仍爲未收, 所謂還報者, 亦極無實, 許多府庫之財, 公然見耗, 卽今外方民之尤爲蕩敗倒懸, 中外積儲之尤爲蕩竭, 十八九坐, 此豈不痛心哉, 以臣所目見者言之, 安錫徽者, 受出兩南儲置二萬石, 挾私差七十餘人, 數年料理, 本米則多買賑廳餘穀未捧鬼錄, 苟充還報, 所謂餘利者亦然, 獲利則太不實, 而只令庫中本米, 歸於半失, 此何擧措, 至於錢布難捧尤甚, 金遇兌以下許多駔驓之徒, 彙緣慫思, 受出許多公貨, 大則鉅萬, 小則累千, 而太半未收, 其中全未收者亦有之, 誠爲痛心, 臣於壬寅年待罪兵判時, 陳達於筵中, 盡罷京外料理矣, 小臣去朝之後, 料理卽復爲之, 京外米錢, 出給如水, 節次耗失, 今不可不一切痛禁矣, 湖南料理之弊, 尤爲無極, 營門尤甚, 全羅監司處爲先分付, 使之盡爲停罷, 今後勿論各營門·軍門及外方各道, 凡係料理等事, 一倂盡罷, 痛加禁斷, 犯者別樣論罪何如, 上曰, 其言誠好矣, 大抵謀利者, 卽所謂聚斂也, 公家財貨, 拘於顔情, 公然出給於謀利之輩, 終至於耗國, 其爲民弊有不可言, 以金遇兌事言之, 無益於國, 貽害於民, 當之者雖不肥己, 實則無異於肥己, 大學曰, 與其聚斂之臣, 寧有盜臣, 近來連歲荐飢, 公私蕩然, 有限之物, 歸於無限之濫費, 京外軍門, 若能堅守, 則豈不足用乎, 故判書金錫衍, 久掌御營廳, 財貨充濫, 此不過守其應存之物而然也, 京外料理, 每每申飭痛禁, 而朝令不行, 至有此弊, 此後謀利料辦, 依所達, 一倂革罷, 而復踵前習者, 直用徙邊之律, 雖軍門大將外方監司, 若犯此科, 一體論罪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