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左議政 洪致中 등이 입시하여 江邊의 戶口로 외따로 사는 부류들을 통제하는 문제에 등에 대해 논의함/守護軍, 造墓軍, 箕子書院, 分界  
연월일영조 2년 1726년 09월08일(음)
今九月初五日大臣·備局堂上三司, 同爲入侍時, 左議政洪所啓, 向因平安監司狀啓, 江邊人戶單居之類, 移聚一里, 高其藩籬, 嚴其門限, 使不得任意出入, 一人犯禁, 合村竝坐之意, 覆啓稟旨矣, 判付辭旨, 誠爲允當, 臣等初非不知, 但立法不嚴, 則邊上頑民, 必不懲戢, 且所謂竝坐, 亦非竝置一律之意也, 然, 聖敎如此, 一人犯禁, 合村竝坐一句語, 今爲抹去, 秪使不得任意出入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又所啓, 頃以懿陵事, 欲仰達而未果矣, 大抵懿陵, 迫近京城, 守護之道甚難, 守護軍雖四面入處, 猶難禁養, 況其遠居耶, 聞貞陵垓子內, 許令守護軍居生云, 招問貞陵守僕, 則果然矣, 懿陵垓子內, 距陵寢稍遠, 不無人家可居之所, 若許守護軍入居, 則事勢似好, 此無可疑之事, 令禮曹堂郞, 看審定界, 使不得漸次踰越界限爲宜, 已與守陵官相議, 故敢達矣, 上曰, 予意, 亦以爲如此則好矣, 新陵局勢稍闊, 樹木甚稀, 咫尺都城, 禁養甚難, 守護軍許入垓子, 事體重大, 故令廟堂稟處矣, 所達如此依爲之, 又所啓, 故左議政貞慜公安塘, 以己卯名賢, 酷被芟夷之禍, 士林至今悲之, 先正臣李珥, 爲作墓道文字矣, 子孫孱微, 流落遐鄕, 失其墓山之所在矣, 今聞得之於廣州地, 而墓築頹圮, 其子孫欲修補, 而無以爲資云, 令本道方伯, 定給造墓軍, 令賑廳, 題給役糧, 則似合於優恤之道, 故敢此仰達, 上曰, 此是古人, 而其墓旣失復得, 誠可貴也, 依此爲之可也, 又所啓, 長淵韓姓人, 稱以箕子苗裔, 模寫箕子盡像呈上, 言請建書院, 自上特許之云, 平壤龍岡, 必稱箕子影殿, 故蓋其事體尊重, 與凡書院絶異, 而不待士林之疏請, 私自移模, 輒請建院, 則日後之弊, 固不勝其紛紜, 而事體亦涉屑越, 本府士子輩, 以此呈文矣, 此則宜令停罷, 故敢達矣, 上曰, 韓哥之稱爲箕子之苗裔者不可信, 長淵士人亦何可信乎, 雖有一善之人, 皆欲立祠, 況箕子, 我東之大賢, 何不可立祠乎, 然, 果如大臣之言, 則似近屑越, 從後的知而處之可也, 洪曰, 平安道則猶可也, 他道則何可在在立祠耶, 畫本則明非眞本矣, 旣已立祠, 則撤毁似難, 而聞未及營建云, 畫本之移模與否及事之當否, 令本道監司, 詳査啓聞而處之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又所啓, 此卽京兆啓目也, 以歙谷·安邊所爭黃龍山事, 發遣該府郞廳, 摘奸以來, 其意以爲, 山與水則屬之安邊, 進上鰱魚及黃腸, 則使歙谷擔當, 事理不當, 黃龍山雖難盡爲移屬, 鰱魚所産劍鋒浦, 則割給歙谷爲宜云, 臣意則不然矣, 今此兩邑爭界之事, 其來已久, 黃龍山之許屬安邊, 亦且數百年, 到今變更, 實爲重難, 鰱魚進上, 非獨歙谷一縣有之, 嶺東各邑, 皆有此進上, 則爲此割給地界, 事涉不便, 且安邊不欲坐失土地, 必當爭辨則爭端無已時, 臣意則仍前置之爲宜, 廟堂諸議, 亦多如此, 故敢達矣, 上曰, 其言好矣, 凡事仍循姑息, 誠爲不可, 而遽爾變更, 亦多有弊矣, 頃以麗水分界事, 因一臺臣疏請準許, 而其後又有請罷之儒疏, 未知孰是, 而槪以其時回啓見之, 則民之便者一二, 不便者八九, 於此亦可見民情矣, 予意以還屬爲便, 而朝令夕改, 不無銷刻之嫌, 然大抵疆域之事, 若無大段後弊, 則變更爲難, 今以黃龍雖屬歙谷, 安邊若復爭之, 則其將奈何, 仍舊似好, 置之宜矣, 洪曰, 聖敎中麗水分邑事, 臣有所懷, 欲一仰達而未果矣, 凡事興作之期, 雖似有些利益, 其終必有弊端, 終不如仍舊之爲逾也, 麗水分邑之後, 多有難處之端, 如鄕校客舍營建及軍政變通衙料磨鍊等事, 弊端不貲, 不特此也, 順天舊有戰船一隻, 船滄及能櫓射砲軍, 皆在於麗水矣, 分邑之後, 則土地人民, 皆屬於水營, 本府船隻更無藏置之所, 水軍尤難充定, 故順天則欲移送戰船於水營, 而水營則以本營船艦之數多, 不欲受置, 互相推諉, 文報紛紜, 此又大段掣肘處也, 況當初分邑之請, 民情未必盡同, 則旋卽還罷, 處分雖似顚到, 事苟可罷則何可以銷刻爲拘耶, 右相之議, 與小臣同, 而領府事則以爲, 兩邑相去甚遠, 民人以往來爲巨弊, 分屬水營, 則可無此患, 些少弊端, 不可盡顧, 罷之不可云, 廟議不能歸一, 小臣亦不可以淺見, 率爾仰陳, 而大抵仍舊似便矣, 上曰, 麗水事欲一詢問矣, 適因黃龍事, 今已開端, 入侍諸臣及三司, 各陳所見可也, 行兵曹判書金興慶曰, 遠方之事, 臣未目覩, 雖不可詳知, 而以戰船一款觀之, 罷之似好, 如知其非, 斯速已矣, 何可拘於銷刻之嫌, 而有所持難乎, 御營大將李鳳祥曰, 臣曾任全羅左水使, 麗水之事, 亦有所知者矣, 民之遠居者, 憚於遠役, 有欲分邑者云, 而此則有不然者, 在順之西邊者, 去邑治甚遠, 而未聞以此有欲分邑者也, 以事體言之, 水使閫任, 事體尊重, 而使兼守令, 則都事災傷時, 事多掣肘者, 罷之似宜矣, 訓鍊大將張鵬翼曰, 閫任與守令大異, 而以水使, 使兼府使, 事之難便, 果如御將所達, 罷之似不妨矣, 掌令韓德厚曰, 外方之事, 臣雖不知, 而大抵今日所務, 在於汰冗官而已, 則當合二而爲一, 不可分一而爲二也, 以此觀之, 麗水分邑, 豈不爲弊, 旣知其不便, 則銷刻之嫌, 非所拘矣, 罷之宜矣, 上曰, 三司亦有所懷耶, 副應敎李秉泰曰, 臣旣不知, 不敢仰達矣, 掌令李根曰, 旣發分邑之啓, 今不敢更達矣, 上曰, 承宣之所見何如, 同副承旨趙命臣曰, 臣未見本處形勢, 雖未知分邑便否之如何, 而大抵外方物情, 邑小則民役煩, 邑大則民役歇, 以此推之, 順天一境之民, 必不願分邑, 其中雖有不便於合屬者, 必是若而人, 今以民願多寡, 定其分邑便否, 則還屬麗水於順天者處置, 恐爲得宜矣, 上曰, 向來臺臣, 或請分邑, 或請還屬, 蓋緣所聞之各異, 不是異事, 而廟堂覆啓之後, 因文簿浩繁, 予未及照管, 許其分屬矣, 其後麗水府使諭書製入之後, 始乃有輕許之悔矣, 昔趙充國曰, 願至金城, 圖上方略, 蓋事不可遙度故也一山之分屬彼此, 猶以爲難, 況一邑乎, 若一許一防, 則歙谷豈不爲冤乎, 大抵麗水, 時方草創, 雜役且多, 麗民不以爲便可知, 近來貪風大振, 爲任百姓者, 以廉白自持者, 絶無而僅有, 此豈一世皆然, 不過予不能導率之致也, 今若分而爲兩倅則民弊可知, 不但民情, 不便於分邑, 以今日諸臣所見言之, 請罷者多, 請分者少, 利害便否, 於此決矣, 予何顧銷刻之嫌, 而不爲之變通乎, 韓德厚所達, 汰冗官之言, 最爲緊切矣, 此事中夜以思, 欲罷者久矣, 當斷不斷, 近於優游, 麗水依前還屬順天可也。

색인어
이름 : 李秉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