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都提調 李光佐등이 입시하여 官員을 久任시키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  
연월일영조 즉위년 1724년 10월05일(음)
今十月初二日藥房入診奉朝賀崔, 右議政柳, 行兵曹判書趙泰億, 右參贊金一鏡, 同爲入侍時, 都提調李所啓, 爲治之本莫急於立志典學, 爲治之要莫先於擇人久任, 申飭三者矣, 立志典學之說, 固是聖上之所日夜孜孜, 臣亦屢次陳達, 擇人之說, 前日次對亦旣略陳, 有分付兩銓之事, 而久任之道, 必須別爲力行然後, 可有實效, 戶曹判書先朝最不數遷, 而卽今自壬寅至今二年半, 戶曹已閱五人, 數遞如此, 何事可做, 戶判重任尙如此, 他尙何說, 兵曹二軍色, 郞廳戶曹判籍司, 別例房別營郞廳, 乃是要任, 卽今風習爲兵郞半年不遷, 正郞或兩司, 則輒以爲支離歉餒, 必遞乃已, 戶曹半年一年不得遷, 郡邑則亦以爲大不堪, 朝除暮遷, 百事不成貌樣, 誠極寒心, 各司中米布詞訟郞官, 曾有久任定式, 令該曹就議廟堂, 更爲定限啓下, 各別施行事分付何如, 上曰, 向日槪言久任事矣, 戶判不爲數遞之說誠好矣, 予當留意, 兵戶郞外可以久任者, 一如大臣言, 會于廟堂商議爲之, 而如不久任, 則掌銓之官難免其責, 申飭可也, 李曰, 兩銓今方入侍, 親承聖敎宜矣, 提調李肇曰, 各司有久任之規, 如爲久任, 則移文吏曹矣, 今則無一司移文之來矣, 行兵曹判書趙泰億曰, 非但移文而已, 指名入啓矣, 李曰, 吏判之言不當矣, 各司移文若不來, 銓曹卽當推問其由, 不此之爲, 只曰無移文可乎, 上曰, 旣往之事何可追責, 此後如或循情數遞, 當有罪責矣, 李曰, 堂上以上, 則不當定限, 而六卿中禮工判外, 則無非當久任者, 判決事雖非名論所重, 其任則重, 至於承旨爲任之緊要, 實無與比, 決不可數遞者也, 在昔必以極望擇差久任, 至有爲都承旨數十年者矣, 承旨苟得其人, 可以號令百司矣, 夾贊治道諸司草記與回啓之不是者, 或退斥或請罪, 上命之有過不及者, 一一論執, 則豈不大有補於國政與君德乎, 廟堂雖重, 諸曹各司直啓之事, 全不知之, 政院則皆知之, 可以隨事救正, 其爲樞要有過於廟堂矣, 近來政院百事解弛, 都承旨暫爲行公, 旋入辭單下位, 莫敢誰何, 承旨亦累月行公, 則人或指笑, 朝夕遞改, 如傳舍, 尤何望擧職乎, 臣向以院相留政院時, 目見解怠之狀, 若干節目揭于院中, 遵行與否固未可必也, 臣以爲承旨, 不可不久任也, 上曰, 其言是矣, 予當留念, 又有一說焉, 生民休慼, 係於守令, 守令之數遞, 實非久任責成之道, 近日政, 有以守令竝擬者, 如或望乏, 不得已則猶可竝擬, 不然決不可數遞, 落點時, 予當量擇落點, 此後望中懸入年限之意分付可也, 肇曰, 故相臣崔, 以三司出入人爲守令者, 二年爲限矣, 其後未準限者, 亦爲竝擬, 故近日政, 又有此竝擬矣, 此事臣欲於筵中, 更爲仰稟定式而未及爲之矣, 李曰, 旣有定式, 則固當遵行之不暇, 而何可更爲稟定乎, 定式之後, 全不遵守, 乃是痼弊, 頃年故判書閔鎭厚, 以各司吏隷, 有闕勿補事稟旨, 略據大典本數, 兼觀本司閑劇酌量定額, 額外有闕, 皆使勿補矣, 厥後額外有闕, 一倂差出, 極爲不是矣, 雖自下仰達之事, 旣得上旨定式, 則便是金石之典, 何可公然不爲遵行乎, 至於三司出外人旣定年限, 則今何可更爲定式乎, 上曰, 依爲之, 李曰, 各司吏隷亦依定式, 額外有闕斷勿差出, 使之漸底於定限, 違者別爲論責何如, 上曰, 依爲之, 肇曰, 玉堂備擬, 每患苟簡, 玉堂之出爲守令者, 亦用二年之限乎, 上曰, 漢武帝置汲黯, 淮陽十年不召, 此則厭而出之也, 經幄出入之人, 則事當進其限, 且量其可行, 而定限然後, 方可責銓曹, 此事如何, 李曰, 朝令不可數定, 玉堂人員出爲守令者, 如有不得已內遷, 則銓官稟于榻前後, 竝擬似好矣, 右參贊金一鏡曰, 此有不然, 未擬之前, 先爲擧名稟達, 殊非三望備擬之意, 恐啓日後之弊矣, 李曰, 政曹自政席直請竝擬, 此何獨不爲乎, 一鏡曰, 只請竝擬而已, 何嘗有擧名爲請乎, 趙曰, 經幄之臣出外甚難, 故乞養老親, 則始許出外, 而肅宗大王朝故參議朴泰遜, 贈判書朴泰輔, 以家貧親老, 乞郡則不許之, 只給米豆, 大槪儒臣, 雖有乞郡者, 上不直許之, 令該曹稟處, 該曹亦不敢直爲補外, 必請上裁者, 蓋所以重經幄也, 近來或有無端出補者, 事涉未安矣, 李曰, 漢時用人, 先試民事, 周知閭里艱難然後召用, 自郡守有直陞御史·丞相, 此漢治之所以隆盛也, 我朝只以白望用之, 故或有全不習民事, 而至拜相職, 所以治不如古也, 玉堂爲親而乞養, 則固可許, 而雖非乞養, 間試外邑極是好事矣, 古者玉堂白雪滿山時入番, 夏葉方濃後始出, 傳爲美談, 小有國綱, 則設使玉堂一半出外, 豈有苟簡之患哉, 上曰, 只在其人之如何耳, 黃霸入相, 功名損於治郡時, 豈盡治郡而可爲相耶, 玉堂人員乞養之外, 不可輕易出外之意, 申飭可也, 刻印銷印古雖稱美, 國家命令何可輕改乎, 肇曰, 北評事, 亦令守令例, 限滿後內遷乎, 上曰, 此事何如, 李曰, 北評事在前, 則一往准瓜, 不許受由, 厥後名官厭避, 不得已開受由之路, 近年則乍往卽來, 在官或有僅旬日, 向者還復防塞受由, 今則只有內遷之路, 而到卽內遷, 則不是矣, 趙曰, 吏郞例爲評事矣, 都政時不可無吏郞, 此或爲窒礙之端也, 李曰, 使不得容易內遷宜矣, 而銓郞望則何可不擬乎, 上曰, 然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