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日引接時, 兵曹判書李晩成所達, 今番增廣別試及春塘臺武科出身, 當爲分防磨鍊, 而連因年凶, 許令納米矣, 今年西北, 亦不免大歉, 若依例赴防, 則有主客俱困之弊, 使之納米, 而西北出身, 從自願赴防似好, 未知何如, 領議政金曰, 出身赴防之意, 蓋欲實邊, 且習邊務之意, 而在前凶年, 有除防納米之例矣, 曾自大朝, 有不許除防之敎, 而卽今則西北飢荒孔棘, 一時赴防, 必有主客俱困之弊, 其中西北武士, 或以納米爲難, 自願赴防者, 則從自願許赴亦好矣, 兵曹判書李晩成曰, 他道則納米, 西北則從自願納米赴防何如, 令曰, 依爲之, 又所達, 因尙州營將盧恰狀達, 殺越人命三四人之賊捕捉者, 雖未滿五人定式之數, 亦當各別論賞事, 前判書趙道彬陳達於入對時, 而論議不一, 故有更議大臣之令矣, 大臣入對下詢而處之何如, 領議政金曰, 在前捕賊事目屢改, 初則以三名論賞矣, 其後以賊徒甚多, 且賞典濫雜, 改以五名爲限, 雖不滿五名, 以其有殺越人命, 有所區別, 事甚擁腫, 依前以五名定式似好矣, 晩成曰, 然則雖殺越多人之劇賊, 亦不別爲論賞, 以五名定式乎, 令曰, 依爲之, 知敦寧閔鎭遠所達, 近來國綱漸弛, 人心極惡, 外邑貢賦軍布及凡上納之物, 色吏與京外牟利之輩, 符同用奸, 幻弄偸食, 不卽備納, 以致國用之益艱, 事之痛駭, 莫此爲甚, 近者尙州牧使權熀, 以此至於拿問, 而此等用奸色吏及同謀偸食之輩, 必須嚴立科條, 各別痛絶然後, 庶有懲戢之道, 今後則隨其現發, 移送捕廳, 亂杖懲治, 定限督捧, 而限內不納者, 依强盜例, 不待時處斬, 守令之知情者及兩件陳省成送者, 拿問定罪事, 定式則可杜此弊, 下詢于大臣而處之何如, 領議政金曰, 近來京上納之物牟利防納之弊, 罔有紀極, 京司用度之苟簡, 未必不由於此, 閔鎭遠之各別嚴懲之請誠是矣, 然不待時處斬, 未知如何, 而其罪則不可不重究, 守令及防納色吏, 亦須別樣處置, 庶可以杜其奸弊矣, 右議政李曰, 不待時處斬, 卽治强盜之律也, 外方監色之偸取上納錢布者, 便是竊盜, 而與强盜有間, 隨其現發, 囚禁還徵, 若終不納, 則付諸法司, 計贓勘罪, 雖犯死律者, 以其律勘處, 似爲得宜矣, 閔鎭達曰, 然則自捕廳亂杖督捧, 限內備納者, 畢捧後移送刑曹, 照律勘罪, 過限不納者, 仍爲蕩滌, 亦移刑曹, 計贓勘律, 守令之知情者及兩件陳省成送者, 拿問定罪事, 捧承令施行何如, 令曰, 依爲之, 閔鎭遠曰, 外方上納錢布, 每於發送時, 先送發行狀於該衙門及監營, 而亦卽報知于所經邑發行之後, 所經各邑, 亦另加看護, 夜則入置官庫, 着實守直, 而以某日過去本邑之意, 仍便卽報於該衙門, 使該衙門預知去來形止, 則庶防中間用奸之弊, 以此定式何如, 若穀物之船運者, 則忠淸水營及江華留守例, 爲馳報其去來矣, 令曰, 依爲之, 兵曹判書李晩成曰, 閔鎭遠旣陳上納之弊矣, 近來紀綱懈弛, 京司之事各□□□擧行□□□冬節垂盡, 騎保木及保布上納者絶少, □□經費□枯竭, 無以繼用, 夏間因前判書趙道彬所達, 九月內未收居末守令, 決棍督納事, 發關行會, 而各邑亦不動念, 事極可駭, 軍餉居末守令, 有拿問之定式, 各邑軍布未收之類, 歲末抄出計其分數, 三同以上居末者, 拿問定罪爲宜, 請詢于大臣而處之何如, 領議政金曰, 近來外方應上納之物, 絶無一時畢納者, 雖以田稅大同言之, 在前豈有未收之事, 而今則比比有之, 已極寒心, 至於各軍門身布, 守令雖有捧送, 亦不無中間見失之弊云, 不可不一番嚴飭, 如依晩成所陳爲之, 則似有其效矣, 右議政李曰, 近來紀綱懈弛, 且年歲饑疫, 民困日甚, 故凡係賦役, 不能趁期備納, 而雖或有(以下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