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右議政 李健命 등이 입시하여 東萊府에 표류한 倭人을 호송하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軍兵 迯故, 軍餉 未收 居末, 武科新出身 西北赴防, 捕賊論賞事目, 年分敬差官 差出, 南漢山城 火藥  
연월일숙종 45년 1719년 08월12일(음)
今八月初十日大臣·備局堂上引接入對時, 右議政李所達, 此狀乃東萊府使徐命淵狀達也, 倭船二隻遭風漂到, 而所載之物, 盡爲沈没, 其中一人渰死, 自前倭船, 未有漂敗於我境者, 而今乃有此渰死者及所沈雜物, 今方拯出, 而接待之道, 無前例之可據者, 令廟堂稟處矣, 倭人善於操舟, 絶無沈敗之事, 我國之救濟, 亦無謄錄, 然我國人漂没於彼境, 則必給衣糧, 善爲護送, 其在交隣之道, 我亦當給衣糧以送, 且我國漂人, 則倭人或順付, 或別定差倭以送, 以此言之, 我亦宜送渡海譯官, 而倭人方留館中, 以善爲護送之意, 分付館倭, 書契亦令撰送似宜故敢達矣, 令曰, 依爲之, 行禮曹判書閔鎭厚曰, 書契不必自禮曹爲之, 以東萊府使書契成送恐好矣, 令曰, 依爲之, 右議政李所達, 此乃黃海監司李德英狀達也, 甕津軍兵逃故, 至於千餘名, 而水使兼府使狀請變通, 故以與海州分半充定之意分付矣, 蓋海州則地大, 甕津則民戶本少, 而又多散亡, 無以充定故也, 其後更査, 則逃故實數, 不至於千餘名, 而乃八百十七名, 折半則當爲四百餘名, 若以折半之數, 盡付於海州, 則亦涉侵重, 四百名內一百名, 則使海州充定, 三百名則分排於道內各邑, 似爲便宜云, 大抵海西軍兵, 比諸道最多, 而近來癘疫飢饉, 民多散亡, 他邑亦難充數, 而甕津特甚, 道臣必量度而有此請矣, 其折半之數, 依監司狀請, 一百名則移送於海州, 三百名則分排于各邑, 使之充定何如, 令曰, 依狀達施行可也, 又所達, 向者軍餉居末, 抄三等論罪事, 新有定式, 而諸道不能一時齊到, 有先到處, 故頃日引接時定奪, 居末者依定式拿問, 居二居三, 當決杖者, 依今年元還上例, 以宥旨前事, 竝爲勿論, 其後忠淸水使抄達狀本追到, 而不得入於其時定奪數, 昨始以勿論回達, 而政院以爲赦後, 六朔後勘罪之類例, 不在勿論中云, 此則有所不然矣, 其時定奪, 旣已居二居三者湯滌爲式, 則同是一事, 而特以其時未及到之故, 乃有六朔先後之分, 事甚斑駁, 似當一體勿論矣, 行禮曹判書閔鎭厚曰, 事雖相同, 現發若有先後, 則姑當區別而此則不然, 分等狀聞之令, 旣在一時而外方, 特以聞知之遲速, 有此先後之殊, 朝家用罰, 何可因此而異同乎, 不但忠淸水營而已, 此後如此之類, 皆依一例勿論矣, 令曰, 一體爲之可也, 右議政李所達, 軍餉居末論罪事, 春間新定節目, 外方未及詳知, 監兵水使, 各以其所次知者抄報, 故一道之內居末者數多, 頃觀平安監司狀本, 則旣有本道軍餉居末, 又有南漢·江都移轉居末, 使之通計居末者, 一人抄出狀聞事分付矣, 此後分付諸道, 自今秋勿論某軍餉, 通計最居末及居二居三者, 抄達論罪事定式何如, 令曰, 依爲之, 禮曹判書閔鎭厚所達, 武科新出身, 必令赴防於西北者, 非但爲固圉也, 蓋欲令習知邊上事, 則其意誠非偶然也, 如廣州雖是保障之地, 乃京城咫尺, 而廣州出身, 則自前分防於南漢, 便是坐在其家, 而謂之赴防, 殊無意義矣, 今後則依他出身例, 使之分防於西北, 而或納米除防之時, 則自南漢捧米, 以補軍餉宜當, 而江華等處, 亦一體變通似好矣, 兵曹判書趙道彬, 方爲入對下詢而處之何如, 兵曹判書趙道彬曰, 小臣亦以此欲爲陳稟而未果, 閔鎭厚所達誠是矣, 新出身之必於西北分防者, 欲令習知其邊情, 而本地人之送於本地, 殊無當初赴防之法意, 此後納米時, 則本鎭受之, 赴防時則一體送于邊地似爲得宜矣, 令曰, 一體送之可也, 右議政李曰, 南漢·江都皆當一體爲之乎, 令曰, 依爲之, 兵曹判書趙道彬所達, 捕賊事目, 前後屢改矣, 乙亥年則捕賊三名以上, 方爲論賞, 而若捕得劇賊及稱爲魁首者, 與刼掠人家時登時捕捉或撃殺者, 雖一名亦爲論賞事定式矣, 辛巳改以五名爲定, 其後又以賊魁則雖一名, 亦一體論賞爲定, 而甲午年故判書朴權陳達, 勿論賊魁與否, 必滿五名, 加資事定奪, 而劇賊等指捕者, 論賞一款, 前後定奪時, 無所擧論矣, 尙州前討捕使盧恰狀本中, 賊人之一處殺人者, 或至四名, 或至五名, 捕獲如此之賊者, 朝家宜有別樣論賞之典, 而旣無明白定奪之事, 故尙未回達矣, 朝家定式之頻數變改, 亦似重難, 而殺人四五名之賊捕捉者無賞, 有非激勸之道, 雖有定式, 似宜變通之擧矣, 大臣方爲入對, 下詢後定奪施行何如, 右議政李曰, 捕賊論賞事目, 屢次變改, 未有一定之規故, 故判書朴權定奪, 勿論劇賊與否, 以五名爲限, 旣爲定式, 而今者趙道彬所達如此, 一賊殺多人則固與他異, 而今若遽撓定式, 殺四五名之賊捕得者, 許令論賞, 則其下三名一二名者, 亦難的定, 且法令一定之後, 數數變改, 實爲重難矣, 道彬曰, 其時朴權, 以外方指捕之類, 不能一從實狀, 而其中亦多有虛實相混之弊, 故以必滿五名爲定式, 然入人家行盜賊者, 率以五名爲限論賞, 而殺人之賊, 則謂未滿五名, 終至於勿論, 恐似不宜, 且其時定式, 旣無殺越人命者, 亦勿論之說, 今者固守此法, 未知其何如耳, 右議政李曰, 盧恰狀達中, 果有一賊殺四人之事, 則實是罕有者而定法之初, 雖不能詳盡, 旣定之後, 又不可輕易變改, 必欲變通, 則詢問于諸大臣而處之何如, 行禮曹判書閔鎭厚曰, 當初定式雖未詳密, 旣曰劇賊則殺越人者亦在其中, 故一賊捕捉之人, 亦爲論賞矣, 因朴權陳達, 勿論劇與否, 竝以五名爲限, 今若以殺越而別施賞典, 則朝令之數改, 誠似未安矣, 令曰, 創卒不可改式, 更問于大臣而爲之可也, 右議政李所達, 秋成已近, 年分不遠, 敬差官亦當差出, 而三南將行量田均田使, 與敬差官一時竝下, 則外方之弊, 有不可勝言, 諸議皆以爲三南, 則勿送敬差官似宜矣, 且量田時各邑供費甚多, 以紙地言之, 所謂大案紙草紙, 其數夥然, 各處年例所納災傷紙, 今年則姑爲減除, 以省一分之弊何如, 令曰, 姑減可也, 右議政李曰, 自前敬差官不爲下送, 則道內年分, 監司·都事, 例當分管, 今亦依此擧行事分付似宜矣, 令曰, 依此例爲之, 行禮曹判書閔鎭厚所達, 南漢各寺所藏火藥, 皆爲庫置, 而樹木陰密, 不見陽氣, 必多傷敗之患, 前頭小臣出去時, 就其陰蔽處斫去, 以其本作炭以置之意敢達矣, 令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