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左議政 李濡 등이 入侍하여 對馬島主에게 글월을 보내는 것은 국가 체통에 손상이 되므로 東萊倭館에 和水의 폐단을 嚴禁하는 문제에 대해 논의함/開市, 決杖, 交龜  
연월일숙종 34년 1708년 05월15일(음)
今五月十二日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左議政李所啓, 東萊倭守公作米, 和水之弊, 及五日開市事, 頃於筵中, 因小臣陳達, 有査問本府之命矣, 東萊府使韓配夏, 以此狀聞, 故是爲稟定矣, 上曰, 和水一款, 暗行御史朴鳳齡書啓中, 亦有之矣, 李曰, 御史書啓, 與此狀啓略同, 而和水事, 韓配夏狀啓, 至請貽書, 島中使之禁致加捧之弊, 御史書啓, 則以爲旣非當初約條, 自我禁之, 何患無辭, 亟令廟堂, 分付萊府, 速罷二手斗, 至於朝市一款, 萊府狀啓, 與臣所聞差異矣, 所謂朝市, 館門外, 以漁萊等物換易, 朝設午罷者也, 五日開市云者, 米穀等緊物, 定色吏置簿收稅後, 給標入館買賣者也, 如許雜類, 任其出入, 或致累日留連於館中, 事極可駭, 而以本府有收稅之事, 故不爲禁斷云, 卽今此狀聞中, 五日一款, 混稱朝市, 殊欠別白, 招曰, 倭譯詳知處狀, 則朝市爲漁萊買賣而設此, 則固不可革罷, 而米石買賣, 亦不可禁斷, 若於朝市使之換易則似好, 而李世載爲東萊府使時, 欲以此變通, 則代官差倭輩, 以出館外換易爲難便, 故終未得行之云矣, 卽今變通之道, 朝市則依前仍存, 所謂開市, 則商賈等一朔六次入館中, 買賣之時, 訓導別差及萊府軍官, 同入看檢, 而不過朝入午出云, 凡有米穀等物, 欲賣者預爲置簿, 依前收稅, 待其一朔六次之日, 隨入換易而出, 則可無留連混雜之弊, 依此定式, 以爲得宜, 入侍承旨, 曾經東萊府使, 此等事亦必詳知矣, 左副承旨朴泰恒曰, 臣於頃年, 待罪萊府, 此等事持, 亦嘗備諳, 蓋公作米入給之事, 自己去己卯年間始行, 將至百年無他辭矣, 到今始有二手斗恐喝之言, 狡倭情狀殊極痛惡, 雖貽書島中, 必不聽從而徒傷國體而已, 每年監管, 以田結出米則定各邑, 邑邑運置于釜倉, 則萊府軍官, 捧上入庫, 入給之時, 與釜山僉使軍官眼同量給於運米監官, 而捧授之後, 各取籯以爲入己之資, 以二手斗加捧, 元數欠縮之放, 不得而和水云者, 極爲無據, 設令如監官之言, 果有欠縮之事, 收合落庭之米, 以補其所縮之數, 未爲不可也, 其在事體, 惟當嚴飭監官, 使不得和水而已, 尙何加捧之慮也, 行兵曹判書趙泰采曰, 聞金倉捧上時剩餘之米, 多至六·七百石, 捧上之斛, 頗大於入給之斛云, 若以捧上之米, 無用奸之弊, 而宜爲入給, 則寧有欠縮之理乎, 雖或欠縮, 剩米數多, 足以推移充給矣, 入給時和水, 乃是監色用奸之事, 旣不能禁和水之弊, 反以瑣屑之事, 貽書島中者, 尤非事理之得當也, 李曰, 公作米和水事, 其在待遠人之道, 大欠誠信, 固當嚴禁, 而二手斗加捧, 已爲流來之謬規, 則亦難貽書禁斷, 我國田稅捧上時, 例例有斛上三升, 又有落庭看色等名目, 則所收於民者, 不爲不足, 而萊府所捧, 旣多剩餘則, 以此充數, 亦無不可矣, 泰采曰, 入給時定差員看檢, 則似無此弊矣, 上曰, 萊府狀啓及御史書啓中, 皆以二手斗加捧爲言, 設或有欠縮之事, 貽書島中, 有損國體, 自此嚴禁和水之奸弊, 而如有犯者雖梟示, 不爲過重, 依所達分付可也, 兵判所達定差員看檢一款, 亦以便好矣, 泰采曰, 勿爲別定, 以釜山僉使, 定差員句管, 則似爲着實矣, 上曰, 釜山僉使定差員句管事, 一體分付可也, 李曰, 朝市事, 依所達分付乎, 泰采曰, 甲申年間, 臣以五日開市革罷事陳達, 而其時府使李壄, 以難罷之意論報, 尙未革罷矣, 蓋朝市時持米者不過升斗, 倭人不能以此繼糧, 故中間有此五日開市之謬例, 我國商人, 雜持物貨, 入館留連, 不兼宣泄陰事之慮, 自今革罷五日開市, 依大臣所達, 六次開市時, 許令入送米亦似好矣, 李曰, 一朔內六次開市, 而預錄願賣之物貨, 當次之日, 訓別軍官同入檢察, 則彼此資賴之道, 少無妨礙, 萊府收稅之規, 亦不革罷, 而從前混雜之弊, 可以防閑矣, 上曰, 五日開市則革罷, 依大臣所達, 一朔六次開市, 則可以防奸而彼此便好矣。
又所啓, 守令中曾經二品實職者, 事體自別, 故例爲除決杖罷職, 而曾經臺侍者, 曾無除杖罷職之規矣, 丙戌年濫率守令論罪時, 曾經臺侍之人, 與曾經二品實職者, 一體除決杖罷職事, 定式矣, 上年還上居末守令, 論罪之際, 祥原郡守朴台束·淸州牧使李萬齡, 循例置之決杖之中, 而此兩人, 曾經臺侍, 故該道監司, 引丙戌年定式, 稟報備局矣, 守令之應爲決杖者, 以曾經臺侍, 除杖罷職者, 近例也, 朝家, 待臺閣之道自別, 而爲守令犯科者, 以曾經臺侍, 不爲決杖, 則似涉太過, 改以罷職, 則數遞之弊, 亦爲慮也, 雖有丙戌年一時定式, 不可不更爲稟定, 故報狀, 姑未題送, 敢此仰達矣, 上曰, 諸臣所見如何, 兵曹判書趙泰采曰, 待士夫之道, 然矣, 而旣有犯科, 則雖經玉堂, 禁府照律, 無除決杖之事, 犯科之後, 營門決杖, 此非監司之所爲, 乃是朝家之命令, 則營門, 無異於禁府, 以事體言之, 則雖曾經三司之人, 法無除決杖之道矣, 禮曹判書趙相愚曰, 頉年濫率守令中, 曾經臺侍之人, 雖不決杖罷職, 而若以此定式, 則守令之犯科者, 非止一二, 不但遞易之頻數必多, 故犯之人, 今若拿致京獄, 決杖之後, 還發任所, 則似有畏戢之端矣, 戶曹判書尹世紀曰, 以曾經臺侍之故, 不爲決杖, 而只罷其職, 則似爲過重, 旣已犯科之後, 自京獄決杖仍任, 則此非重旬宣委任之道, 官通訓, 自致大辟, 啓聞之意, 果安在哉, 自監營決杖, 似無所傷矣, 校理鄭栻曰, 決杖輕於罷職云, 而營門決杖, 擧措不好, 決杖之後, 則雖不罷職, 無仍存之理, 必爲圖遞矣, 上曰, 儒臣所達, 非矣, 營門, 以君命決杖, 則與禁府無異, 而近來營門決杖之類, 以爲羞恥事, 百般圖遞, 殊極無據, 此由於國綱之解弛, 而儒臣, 以必遞爲言, 誠爲非矣, 此事前後累荐於筵中, 此後各別申飭, 俾無決杖後圖遞之弊, 而若或有之, 監司從重論責事, 定式可也, 正言鄭纘先曰, 儒臣, 欲陳其弊, 而辭不達矣, 李曰, 決杖, 非監司私事, 而以此羞恥, 不欲在官, 殿最居中者, 亦必圖遞, 此等風習, 俱可駭然, 非獨文官爲然, 南行武臣, 亦漸如此矣, 今日, 旣已論責監司之意, 下敎定式, 而此後, 凡有關係體統之事, 自上, 必嚴加申飭, 國綱庶可振矣, 上曰, 守令中曾經臺侍者, 依前決杖可也。
又所啓, 刑曹判書黃欽, 除拜已久, 而新留守兪集一, 被論見遞, 其代朴權, 以在外之故, 尙未肅謝, 黃欽之交龜上來, 姑無其期, 獄囚之積滯, 委屬可慮, 朴權陳疏, 旣已下批, 自政院催促, 以爲趁速赴任之地何如, 上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