기사제목禮曹判書 金鎭龜등이 입시하여 東萊府使 朴泰恒을 처벌하는 문제 등에 대해 논의함/差倭, 擧行條件  
연월일숙종 29년 1703년 03월07일(음)
今三月初五日大臣·備局堂上引見入侍時, 禮曹判書金鎭龜所啓, 頃日東萊府使狀啓, 對馬島所送禮單, 朝廷有依例回賜之物矣, 其後泰恒, 報于本司, 以爲島主所送, 非舊銀, 乃是新銀, 我國回賜之物, 亦當計劣減給之故, 臣以此有所陳達, 令廟堂覆啓, 其中人蔘·白木綿等物, 斟酌減送矣, 倭人, 見減數禮單而發怒, 故泰恒, 因倭人之發怒, 不爲更稟朝廷, 又傳, 前送禮單, 未免大段失誤, 而臣曹請推之外, 無他論罰之道, 大臣今方入侍, 下詢而處之何如, 右議政申曰, 朴泰恒處事, 殊甚無據矣, 禮物贈遺, 關係重大, 而不復啓稟, 任意徑給, 其不遵朝令之罪, 不可不論也, 且頃日渡海渰死人屍親等, 闌入倭館, 多般作挐, 自本府嚴責云者, 尤極駭然, 倭館之任意出入, 旣有禁令, 渰死人屍親, 雖曰, 情理痛迫之致, 何可任意闌入, 至於打傷倭人乎, 不可以屍親之故, 有所容恕, 而狀啓中, 只曰, 嚴責而已者, 此豈邊臣事體乎, 政院, 雖已請推, 決不可只施問備之罰, 拿問定罪似宜矣, 刑曹判書閔鎭厚曰, 屍親等私情, 雖云痛迫, 至於冒入倭館, 條制甚嚴, 而有此作挐之擧, 事極駭然, 爲邊臣者, 所當別樣痛治, 而只以嚴責之意, 馳啓, 只此一款, 亦難免罪矣, 鎭龜曰, 頃於倭人燔造之請, 不能據理退斥, 而至於累度啓聞, 亦不過驚動於倭人恐喝之言也, 旣不能奉行朝令, 而又不能禁防闌入, 邊上受任之臣, 豈容如是乎, 行兵曹判書李濡曰, 朴泰恒, 自初以渡海船敗沒事, 疑責太過, 至於屍親輩恣意闌入, 而旣不能禁防, 又但嚴責而已者, 殊涉疏闊矣, 且有他不稟朝廷, 處事顚倒之罪, 而此則不必備論曲折, 只以闌入一款爲主而拿問, 似可矣, 大司諫李健命曰, 渰死人親族, 私情雖矜惻, 任意作挐於館中, 極爲驚駭, 作挐之罪, 雖未知其律之如何, 而嚴責分付云者, 誠極緩疎也, 我國之人, 闌入館中, 而不爲嚴懲, 則藉令倭人, 闌出作挐, 亦何以禁止乎, 今若置之, 則復(後)弊難防, 且常時若爲禁飭, 則必無, 如許之事, 似當有論罪之道矣, 行副提學金鎭圭曰, 邊臣不遵朝令, 則他日之慮, 有不可言, 雖以禮單事言之, 禮官旣已稟啓, 廟堂又爲覆奏, 定奪分付之後則邊臣, 何敢不復稟告朝廷, 而徑先擅斷乎, 況我國人, 與彼國人, 私相往來, 禁條旣嚴, 則今此屍親等, 私情雖痛迫, 何可一任其冒入作挐而莫之禁戢乎, 如此邊臣, 若不重究, 則後弊可慮矣, 上曰, 不稟朝廷, 徑給別幅, 而至於屍親作挐, 亦不嚴戢, 俱極駭異, 稟問定罪可也, 閔鎭厚曰, 闌入館中, 打傷倭人之類, 亦令本道, 嚴査科罪何如, 上曰, 令本道, 査出啓聞, 可也, 右議政申所啓, 此則頃日東萊府使朴泰恒狀啓也, 渡海船營造監色, 則已爲覆啓, 使之推問, 而護行差倭論罪事, 未及仰達矣, 我國造船監色, 旣自我國査治, 則護行差倭, 亦不無不能看護之罪, 使館守倭, 通報島中, 論罪事, 亦爲分付何如, 上曰, 依爲之, 右副承旨崔重泰所啓, 擧行條件, 辭語之冗長, 未有甚於近來, 就其稟裁條件, 雖係尋常微細之事, 行語間支辭蔓語, 盡錄無遺之故, 文字浮張胡亂, 殊非古昔記語撮要從約之意, 中間亦以此申飭, 必令抄略啓下者, 非止一再, 而文具漸勝, 至于今日而極矣, 今後則筵席稟奏事件, 刪去其不緊繁辭, 只錄其切實緊語而啓下何如, 上曰, 古者注書, 詳其日記, 簡其擧行條件矣, 今則, 日記不詳而擧行條件甚繁, 承旨之言是矣, 申飭可也, 刑曹判書閔鎭厚曰, 古規則擧行條件, 雖撮其大略, 而日記冊中, 無不備載矣, 近來則一從擧行條, 盡書於日記冊, 而注書以出擧行條, 今雖從略書出於擧行條, 而日記冊則必須詳載之意, 似當別爲申飭矣, 重泰曰, 日記則申飭注書, 詳悉載錄, 而擧行條件則抄略其梗槪, 要使其條落分明易見則足矣, 上曰, 日記冊則詳錄, 而擧行條件則略之可也, 行副司直李寅燁所啓, 前以江都移轉未收之散在畿邑者, 移納山城之意, 仰達矣, 其未收之在水原者, 當爲五百四十餘石零, 而水原, 爲畿輔重地, 軍兵亦幾至八千名, 不可不別爲顧見, 而聞全羅監司閔鎭遠之言, 則卽今本府無一日之軍餉云, 誠爲寒心, 本府移轉之當納山城者, 待秋收捧, 於本府, 留作軍餉, 似爲得宜, 故敢達矣, 上曰, 依爲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