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僕寺官員, 以捉調意啓曰, 本寺所屬各牧場牧子之役, 最爲苦重, 雖其子枝, 亦勿定他役者, 明有事目, 所以重馬政也, 自經乙丙飢疫之後, 牧子散亡之數居半, 馬政之疏虞, 亦由於此, 而己卯自廟堂, 査出各司冒屬之類, 汰定軍額之際, 各場牧子應役者, 亦多混入, 庚辰十月間, 因瑞山牧子金孝逸等, 上言本寺, 以本寺所在牧子案, 謄送諸道, 其中名付之人及牧子子枝之載在帳籍者, 一一頉下仍存, 本役頉下後, 或責其代定, 或疊徵身役者, 當該官吏繩以重律之意, 覆啓蒙允, 知委諸道矣, 今因南陽牧子等來訴本寺, 査問於本場, 則牧子中己卯移定他役者六名, 旣未頉下, 辛巳移定者, 又有一名, 竝皆被侵, 朝令旣下之後, 已定之類, 不惟不爲頉下, 又從而加有移定, 本場牧子等因此至有渙散之弊云, 事之可駭, 莫此爲甚, 不可仍以置之南陽, 當該守令爲先罷職, 監色則捉致營門, 嚴刑推治, 被侵牧子所定之役, 則使之卽爲頉下, 以爲看守馬場之地何如, 傳曰, 允。